求很容易办到。
于是,东皇钟之中的空间变成了一个方圆十里大小的空间。
而因为空间的缩小,混沌之气更加密集和浓郁,这让杀猪的有点小兴奋,这尼玛这么浓郁的混沌之力,用起来更加顺手方便,是不是可以使得转化更加快捷?
而杀猪的继续和鸟哥们商量,说需要一些时光之砂和梵晶。
鸟哥们都是有着体内空间的,这种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啥,于是以一个穿壁神通,直接将梵晶和时光之砂传送到杀猪的手里。
杀猪的也不怠慢,在东皇钟十里空间之内,布置了一个简单的时间阵法,大量梵晶和时光之砂依照需要布置起来运转。
刹那之间,东皇钟空间里面的时间,就比太素遗石空间里面的时间快了一万倍。
而杀猪的知道,太素遗石空间里面的时间速率和阎浮提时间乃是同步的。
所以,杀猪的可以安心地开始淬炼血气了。
而此时,在东皇钟之外,鸟哥们除了为杀猪的兄弟护法之外,就没啥事情了。
而时间的脚步不等人,几乎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了,杀猪的在东皇钟里面没有传出任何动静。
渐渐的,鸟哥们就觉得无聊起来。
鸟一无聊起来,就会叽叽喳喳嘈嘈个没完。
有事拿事说,没事找事说,总之是多么无聊的话题,都能够让鸟哥们嘈嘈个没完。
而无聊到一定程度,话题聊无可聊,鸟哥们终于沉闷下来。
酱紫无话了半个月,有鸟终于忍无可忍。
三鸟哥伸个懒腰:“嗨嗨嗨,额说你们哥儿几个怎么就能没话题呢?这岂不是要闷出个鸟来?”
得,这也是个话题,于是毕霸哈哈大笑:“三哥哎,你要真闷出个鸟来,老八俺就呸服你了,但是龟儿子滴,能不能是个母滴?”
于是,这个母鸟的话题终于扯到了色器哥身上,对于色器哥研究母毕方的工作,大家都给予了肯定和期待。
说这次事情之后,一定要让母鸟大批出笼,哥几个每鸟分多少多少个,生多少多少个儿子女儿,如何婚配,如何壮大族群等等,说得钱途一片灿烂。
而直到说无可说,展望得无可展望,鸟哥们就都鸟眼瞪鸟眼,不知道再说什么。
而只有二鸟哥闷着鸟头,拎一壶酒在那里自斟自饮,貌似心事重重的样子。
众鸟哥见了,也都不说话,从体内空间之中取出酒来,闷头喝着。
喝着喝着,就听到一些异响。
众鸟哥就齐齐看向发出异响的毕琉。
只见毕琉红着鸟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忽然毕琉阴测测地耻笑道:
“麻痹的看看你们这鸟样,一个个的有心事却装不想的样子,简直让老六俺鄙视到鸟巢。
来,老九,你跟六哥说,你想说不敢说的,那是什么话来着?”
毕鸠站起身来,背着毕琉和众鸟哥:
“喝多了吧你,谁麻痹的有话不敢说来着?难道是你?”
毕琉点指毕鸠:“瞧瞧瞧瞧,就这点儿能耐,你不怕话憋在鸟肚子里不说,最后生出蛆来吗?”
毕琉又挨个挑衅众鸟哥,说你们麻痹也一样,有心事不敢说,一个个装逼喝酒,不是好鸟。
最后大家都默认,但是都不说,鸟眼都看向一直不吭气的二鸟哥毕先生。
毕先生苦笑一声,摇着鸟头叹息道:
“其实,在哥几个都成就祖妖境之后,大家心里就都活泛了,这个不需要瞒着别鸟……”
毕先生喝一口酒,环视众鸟哥:
“其实大家心里都觉得这心思的活泛乃是不应该的,所以就像是某种禁忌,都在想,却都不敢触碰。
而现在老六提出这个问题,作为咱们有妖一族的性格,也不可能一直都这么隐忍着不说。那么大家都来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毕方一族的将来,或者更大而广之地说,妖族的未来,究竟在何方?”
沉默。
让鸟发疯的沉默。
谁也不想第一个说出来,有妖一族,都渴望着恢复昔日的荣光,主宰和引领着时代的潮流。
而这个渴望意味着,他们只要有这个想法,终有一日要和杀猪的兄弟分道扬镳,终有一日会和杀猪的兄弟在战场上以敌人的身份面对。
这样的结果乃是种鸟哥所不能接受的。
作为有妖一族的顶尖存在,恢复昔日的辉煌,向人族复仇,夺回属于自己的星空,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杀猪的怎么办?
难道说,让杀猪的兄弟率领着有妖一族向着人族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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