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并没有触动他的神经。
来报信儿的那人哭丧着脸又道:“江先生,咱们在海南市算不上称霸,也得说是头一份,怎么会有人敢在老虎头上动爪子,居然还把三哥给做了。”
江先生已经端在咖啡坐到了沙发上,他不耐烦地一挥手,“就是因为你们有这种想法,才会出事。我说过多少次了要低调别总拽得二五八万的,三子不听,你也不听!总以为没人能惹你们,也没人敢惹你们,现在怎么样,让人给收拾了吧!”
那人一脸受教的样子,心里却在暗乐,廖三胖死了好,他不死自己永远没有出头日,永远得给他做小弟,再是心腹再分得钱多,小弟就是小弟。现在江先生没了廖三胖只能用他,他简直太感谢动手收拾廖三胖的那位了。
江先生喝着咖啡眯着眼睛瞅着眼前这位,对他的心思十分清楚,不过也懒得理会,他把咖啡杯放到茶几上,有些疲惫的靠进沙发里,嘴里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