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贵一家已经被拿下,带到齐兴县衙,待一切罪行定夺以后,再行处置,以霍贵一家犯下的罪,恐三人都难逃一死。霍英豪和霍英致在整理霍家村霍府的产业后,竟然已有百万家财。
除了霍贵等人从震天侯府在齐兴县的产业中私吞的部分,其它的都交由齐兴县衙处置,用于赔偿被霍贵一家所迫害的无辜百姓。
处理完霍贵一家的事后,霍英豪和霍英致在霍家村内向霍家村的乡亲们交代了霍贵一家的事后,霍英豪和霍英致又去拜访了霍财老人。
向齐兴县所有震天侯府的佃户通告了处理霍贵一家的事,各庄各村的老百姓都欢欣鼓舞,庆贺霍贵一家这窝大祸害被除。霍英豪也宣布免除齐兴县佃户两年的地租,一时间众十里八乡的佃户都敲锣打鼓来拜见震天侯府的两位少爷。
就在霍英豪和霍英致在处理震天侯府在齐兴县的产业的时候,齐兴县衙的牢房内,霍海背靠着墙壁,目不转睛的看着牢门外。
在霍海牢房的旁边两间关着霍贵和霍来宝,牢门外数名狱卒严加看守着,如今的霍贵一家可是重犯,容不得出一点岔子。
“呦,老张不是你值班呀!你怎么来了?”值班的狱卒小李问道。
老张拍了拍狱卒的肩膀,说道:“我只是随便来看看,对听说霍那小子被抓了,关哪间了呀?”
“就在那边的那间,他现在可是重犯。”小李回答到。
老张来到关霍海的牢房前,在霍海牢房前的一众狱卒提醒道:“老张这可是重犯,你当心着点。”
老张笑道:“就是看看,也没什么,不必大惊小怪。”
老张透过牢门往牢房内看去,这时霍海也正盯着牢门外,二人四目相对,霍海点了一下头。
老张对狱卒喊道:“小李你过来一下。”
狱卒小李边往这边走,口里边说着:“这霍海如今可是重犯了,想当初可横得很呢?”
当小李走到霍海门口的时候,老张手伸进了从身上拿出一个药丸,用手捏破药丸,一阵烟从破碎的药丸中散发出来。
几名狱卒见老张举动古怪,刚要出手阻止,只觉头晕眼花就摔倒在地上。小李站的较远,迷烟吸得少,正要开口喊,老张一个箭步来到小李身边,手里早掏出一把匕首。
一只手捂住小李的嘴,一只手将匕首捅进了小李的腹中,老张一连通了好几刀,直到感觉小李彻底不行了,老张才松开手,小倒在了地上,鲜血直流。
老张从小李身上翻出钥匙打开牢门,从怀里掏出一颗解药递给霍海,正屏住呼吸的霍海接过解药赶紧服下,深深的喘了口气。
老张用钥匙解开霍海身上的镣铐,说道:“这秦源的毒药真管用,霍爷我们快走吧!”
霍海跟着老张向牢房在走去,经过霍贵和霍来宝的房间,霍贵和霍来宝见有人来救霍海,扒着牢房门喊道:“海儿快救我。”
霍海走到霍贵的牢门前,冷漠的看着说句话就喘的不行的霍贵,冷冷的说道:“带着你们,我们谁也逃不了,我走了还能为咱俩留个后,放心吧我会为你们多烧些纸钱,如果可以,我一定会报仇的。”
霍贵听了霍海的话,气得颤抖,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霍来宝也在一边喊:“海儿救我呀!我是你爹呀!你不能不管我呀!”
霍海走到霍来宝牢门前,用往霍来宝的颈部一敲,霍来宝就昏了过去。
霍海换上狱卒的衣服和老张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牢房,出了牢房没走多远,停着一辆马车,早已有人在此接应,霍海和老张上了马车,换上便装,向着城外的方向直奔而去。
在处理完震天侯府在齐兴县产业的事后,霍英豪和霍英致二人来到齐兴县城,刚进县城,就有人来报,霍海逃走了,这个消息让霍英致二人十分震惊。
霍英豪和霍英致赶到齐兴县衙时,赵都头已经带着捕快去追捕霍海了,齐兴县令惶恐不安的来到霍英致二人面前向霍英致二人讲述了霍海逃走的情况。
原来,霍海在齐兴县城内的手下,闯进县衙牢房将霍海救走了,不过霍贵和霍来宝并没有被救走,县衙已经发了通缉令,四处搜捕霍海和其党羽。
霍海逃走时,而霍贵和霍家宝并没有逃走,霍来宝被打晕,霍贵已经没气了。
霍英致感慨的说道:“这个霍海如此的冷漠和无情,以后势必会成为一个大祸害,他犯下了这么多罪,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都怪我念及当年的旧情,现在看来要出动铁卫一同搜捕了,再通知总督府发通缉令全面抓捕霍海。”霍英豪说道。
经过几日的搜捕并没有抓到霍海,但齐兴县的事也算是解决了,以后齐兴县的产业由震天侯府派专人处理,霍英豪和霍英致也要返回青阳城。
霍英致和霍英豪同乘一辆马车,从齐兴县衙出发,返回青阳城。当霍英致一行人到了齐兴县城门口时,车停了下来,一名护卫走上前说有人求见七少爷。霍英致心想自己在这齐兴县内没有什么熟人,是谁要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