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焕起来。
“属下不该和袁将军斗气。”
“放屁。”孙承宗真的动怒了,这杜文焕,怎么这么糊涂,“这是你们斗气的事吗?这是大明的国战,大明集中一切资源,就是为了解除建奴的威胁,而你,却为了个人一己之私,置国家大业于不顾,还敢说斗气?”
孙承宗越想越气:“如果看作是你们个人斗气,陛下会搞出第一集团军?陛下会动了雷霆之怒?陛下会连发数到圣旨------你知道为了这场国战,陛下做了多少准备吗?”因为激动,语速太快,孙承宗剧烈地咳嗽起来。
“大人,属下糊涂,属下该死。”杜文焕的腰身也弯了下去,匍匐在孙承宗的面前。
“这是大明的国战呀!两位将军。”孙承宗长出了一口气。
袁崇焕迟疑了片刻,还是走向杜文焕,他冲杜文焕一抱拳:“杜将军,袁某太过贪功,被大人棒头一喝,幡然悔悟,特向杜将军致歉。”
杜文焕赶紧回礼:“不怪袁司令,是属下小心眼了。”
孙承宗喝了口茶,已经缓过气来,见二人冰释前嫌,索性再帮一把:“摆酒,老夫要在酒桌上看看,你们是否真的已经精诚团结。”
“是,大人。”
孙承宗在锦州呆了五天,还是没有回去的意思。
袁崇焕奇怪了:“大人,什么时候回山海关?”
“回山海关?老夫暂时不回去了,老夫要亲眼看看,你们是怎么打败岳托的-------放心,老夫对新军的火器不懂,不会干涉你的任何行动。”
“嘿嘿,大人言重了,崇焕还是你的属下。”
正在这时,亲兵来报:“孙大人,司令,发现建奴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