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来亲戚?”叶知秋心有余悸的问。
安冰心皱眉,眼神冰冷的看着叶知秋问道:“你觉得?”
“不像。”叶知秋摇摇头,根据经验,这绝对不是什么来亲戚,叶知秋只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事情,又是惋惜又是惊叹,不由的摇头:“我-草,你居然还是一个雏。”
安冰心整个人蜷缩起来,紧紧夹着大腿想要去抵消那股剧痛,看着叶知秋的眼神满是怨恨。自己守了二十几年最尊贵的东西,居然就这么被这个男人,直接给破了,还是用手,想到这里她就想大哭一场。
叶知秋约莫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擦去手指上的鲜红,咧嘴笑着:“这,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要是知道你是雏,我哪能这么干啊,安姐姐,你得相信我。”
安冰心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冷哼道:“不然我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力不去和那个晏武上床……”
叶知秋只能报以汗颜一笑。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两人终于走出来,安冰心搀扶着叶知秋走路极为不自然,加上脸色仍旧没有褪去的潮红,这不由的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联想到刚才在房间里战事是多么的激烈,能够连战半个小时让一个女人走路都困难,这是何等的生猛。再想到自己每次只能够坚持两三分钟还得靠着蓝色小药丸,不由的汗颜。
而一直耐心等待没有离去的晏武看着这一幕,眼里闪过了滔天杀机,当着他的面打了人,严亮出面他忍了。可是当着他的面前,上了他原本要上的女人,这就如同亲手打了他的脸,左一耳光还不够,右边还顺手来了一下,打的是啪啪作响。而且这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今天这张脸,已经丢的干净彻底,都没脸见人了。
严亮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也只能无奈一笑,他也不是活菩萨,自己也不可能压得住晏武这头在就在南津扎根颇深的军区大少,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叶知秋走到两人跟前,搂着站立都困难的安冰心,咧嘴笑道:“不好意思,看样子咱们得先走了,她这身子有些扛不住,反正你也不乐意我在这里,我们就先走了,拜拜了哈。”
晏武没有吭声,也没有送别,只是默默的等着两人离开,然后走到一边,招来自己的跟班,言语里满是杀机,说道:“给我找十几个好手,活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