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手袖子竟被他那一撩,整个被剑气削掉。
刘浩阳虽然被躲过这一招,但是只是稍做惊讶,手中匕首竟紧紧跟着李秋风,这一次竟是要划破李秋风的脖子。
李秋风腰腹受伤,此时已是疼得已是模糊,哪里还有躲避之力,眼看就要丧命,突然刘浩阳止步不前,跪立于离她不足一尺之地,竟是面露痛苦之色,似是受了重伤一般。
李秋风强忍着痛,不让自己就这样昏迷,深怕这一睡就再也醒不来。李秋风警惕的盯着刘浩阳,慢慢向后逶迤,就那样坐着,盯着刘浩阳慢慢后退,直推出一丈之地才扶着树干站起。
而此时她才发现刘浩阳身后的人,一位身着白袍,背着药篓,年约二十四五的青年。此时他正在慢慢的走近自己。
“他是谁,是他救了自己吗?”李秋风心中疑惑,丝毫不敢放松警惕,目不转睛的盯着来人。
只见他慢慢的走到她的身旁,微微一笑,和煦的道:“姑娘,你还好吧?”
李秋风摇摇头,有手按住腹部那一道深及骨肉的伤,虚弱的问道:“是你救的我?”
那白衣男子也不回答,走到刘浩阳身边,从他背上拔出三根银针,似是在和李秋风说,又似是在自言自语:“银针本是用来救人的,不想今日却被我拿来杀人。”说着竟叹了口气。
李秋风见他如此刘浩阳都未动手,心知刘浩阳已无反抗之力,当即踉踉跄跄,三步一跌,两步一倒的走到刘浩阳身前,不待那白衣男子反应,手中的剑已经从刘浩阳的后颈刺进,刘浩阳闷哼一声,也为觉得疼痛,便已身亡,却是那银针之上浸了麻沸散。
“你!”那白衣男子看到李秋风杀了刘浩阳,似乎因为怒极,全身竟微微颤抖。
“他杀了我的父母。”李秋风只来的及说这一句就晕了过去。
白衣男子见状,心中虽然对她一言不发就杀人不满,但也不能见死不救,只能将她抱起,回到自己最近采药住的山洞,为他医治。
这白衣男子叫齐风忧,乃是当世神医唐慎微门下弟子,从小酷爱医药,虽然年纪轻轻,其医术却是已不逊于师傅。这些日子他正是在这苍山之上采药,因为上山下山麻烦,所以便寻了一个山洞住下。
今日也合该李秋风活命,正好碰上采药经过的齐风忧,也恰好那刘浩阳连日躲避逃命,身上又被李秋风和庄梦蝶打伤,所以与李秋风对战之时才不得不使出全力,才让齐风忧轻易偷袭成功。
李秋风醒来之时,已是两日后的黄昏,那残破的衣物已被换过,腹部的伤口也已被细心包扎过。她一睁眼便看到了齐风忧端着药汤正欲喂自己喝下去。
李秋风看了看身上衣物,虽知性命是他所救,却依然不免觉得厌恶,不想此人竟是如此轻薄之人。
齐风忧似是知她心中所想,道:“你身上的衣物是我的女徒儿帮你换的,你莫要多心。”
“哦。”李秋风被道破心思不免脸上一红,但当即想到另外一件事。
“蝴蝶匕呢?”李秋风厉声问道。
“你说的是这对匕首吗?”齐风忧从那草堆之中摸出蝴蝶匕问道,竟是对着举世无双的神兵毫不在意。
“嗯,是。”李秋风急忙抢过蝴蝶,紧紧握在怀里,好像深怕齐风忧抢走一样。
“我要走了,救命之恩,容后再报,敢问恩人尊姓大名。”李秋风突然想到师尊肯定还在找蝴蝶,顿时不敢再有丝毫耽搁。
“我叫齐风忧,是个大夫。走?你现在还不能走。”齐风忧浅浅笑了笑道
“为何?莫非......”李秋风顿时警惕了起来,莫非他也是为了蝴蝶?
“姑娘不要误会,在下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你这身体只怕还不容你离开。”齐风忧皱了皱眉
李秋风动了动,顿时腹部一阵钻心的痛,哪里还能走路,连站起都很困难。李秋风顿时进退两难,心情忧郁,也不知外面乱成什么样了?
“师傅,师傅,你看这花,好美的。”正在李秋风默不作声,使两人陷入尴尬之时,一个扎个双马尾,约七八岁的小女孩从山洞外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还边跑便用那如清晨的百灵鸟般的声音喊着。
“咦?姐姐,你醒了?喏,这些花送给你,你不要不高兴了?”小女孩似乎是看出李秋风不开心,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蹲在李秋风面前,将花递给李秋风。
李秋风看到她那纯洁的眼睛,顿时心中的阴郁消失了大半,和这个小女孩玩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李秋风接过那一把野花,柔声问道。
“我叫赵银玲,师傅就叫我小玲儿。”小女孩带着稚气回答道。
“嗯,我叫李秋风,你就叫我灵蝶姐姐,我师父就叫我灵蝶。”李秋风也如小玲儿一般的说道。
“灵蝶姐姐,以后你伤好了待我去玩好不好,师傅老是呆在山里,都闷死了。”小玲儿嘟着嘴,边说还边偷偷的看了看旁边的师傅。
“好啊,等姐姐伤好了,一定带着小玲儿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