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楼门口挂着被包场的牌子,前来的客人均都被店里的人打发了回去。据说店里的老板是个广东人,是个本分的手艺人,这里的点心口味地道,用料实诚,所以来这里的客人络绎不绝。
不过叫人奇怪的事,说是店里被包场,可一个客人都没有,厨房的伙计都围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反倒是老板时不时忧心忡忡的往门口跑,跟伙计说着啥。
与红烛楼对街的街口听着辆小车,车里的人失踪盯着红烛楼打电话。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小车扬长而去,紧跟着店里来了一波客人,大约在七八人左右。
红烛楼的老板本是要推拒的,不过对方亮出了家伙,他不敢得罪,于是乎让人在一楼收拾出一张桌子安排了下来,自己跑到后厨打电话去了。
安玉海从温泉馆出来已经是九点半,他寻思着白齐浩波的话,斟酌了下厉害关系后,还是吩咐司机前往红烛楼。
中途,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只说了句红烛楼危险后,便撩了电话。
身心本就多疑的安玉海在靠近红烛楼的时候,让司机停靠在路边观察,另外拨通了安泰宁的电话,让他试探老佛爷那边的动静,不过电话打了好几通都没人接。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到七八个打手进入红烛楼,提点安玉海小心,白齐浩波这个约可能是鸿门宴。
没道理!
白齐家现在对付他们人字门,没这个理,要说联盟到有可能。安玉海斟酌了半饷,决定还是以身犯险去会会这个白齐浩波到底想要做什么。
走上红烛楼的台阶,安玉海一手插在长衫的口袋里,掌心中扣着两枚铁弹,司机跟在他身边,同样口袋里插着一把枪,子弹已经上膛。
“二爷,白齐家的人好像还没到。”
安玉海收回跨出去的右脚站定在最后一层台阶上,眼角俨然已经瞥见大厅中唯一一桌客人的手上,嘴角挂起冷笑。“顾好了自己,不要给我拖后腿。”
司机应了声,他已经快步走到安玉海前面,卸了子弹后,扣住匕首当先走进店里。
报了名好,服务生直接把两位带上了三楼三号房,桌上已经摆好了佳肴,一张椅子一副碗筷,意欲独享。
“这是几个意思?”
服务生害怕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他咬着牙关哆嗦着替安玉海斟酒倒茶,从旁伺候着,好几次差点打翻碗筷,被安玉海踢了出去。
“好一个白齐浩波,看不起我安玉海没有关系,想要借此压人字门低头可没那么容易。”三指用力下,玻璃杯应声而碎。“你也坐下一起享用。”
重新换了茶具,安玉海吃的尽心,与司机在包间里划拳喝酒,丝毫不在意外面走道上的动静。
红烛楼里此刻鸦雀无声漆黑一片,店里的伙计与老板已经弃楼而去,躲到老远的地方呆着。黑暗中人头攒动,依稀间大约至少有15-20人左右,这些人分散成好几拨人以此向三楼摸索过去。
三楼传来喝酒令的吆喝声,安玉海的大嗓门就跟破锣似得呱呱叫,闲情之余张力十足。
一波人潜伏到三号包间门口,左右把手下,其中一人踹开大门闯了进去。
咦?
屋里空荡荡一片,只有一部手机放在桌上,安玉海的声音不断响彻在屋子里。
男子拿起手机关了声音,招呼底下人撤退。
呵呵!人跑了?
白齐浩波接到电话后阴笑起来,他转过摇椅说道:“安家人很狡猾,你一个人应付不了的。你那边按计划进行,暂时不要与明朝见面了,等我的命令。“
“二爷,明朝他......”
白齐浩波抬起手阻止了张伟。“明朝的脾性你还不知道,他那里我会解决,你处理好自己的事,没什么要事就不要过来了,人多嘴杂。”
张伟迟疑了下,他在离开屋子前踌躇的多问了一句。“新来的刑事科科长处处与我作对,二爷此人要是不除掉的话,我很难周旋。”
白齐浩波抬起眼眸,转动着手里的铅笔,一声不吭盯着张伟。
无形的压抑中,张伟连声道歉退出了屋子。
啪!
手中的比应声而断,白齐浩波舔掉指腹上的血珠子,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
安玉海在红烛楼被人盯上,虽不曾大动干戈,但也在悄然传遍了整个京城。
阿三与林夕在走道上相遇,他们为同一件事来寻找叶成。
近日来,北城大小势力在血士的一鼓作气下被收缴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还在死守,无需多少时日终将成为泡影。
叶成揉着小黑的猫,闻着不属于动物的香味,他总觉得很别扭。你说一头畜生,非得用什么沐浴头洗发水,还有漱口水,牙膏等生活物品,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人,那是多可怕的事。
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叶成也没话说,只是他的女人们对待小黑就跟伺候祖宗似得,着实让人嫉妒。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