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叶成来到位于皇冠酒家三楼的包间,姑娘们还算是有良心,并未挑什么高档的菜馆,而是选了个离看守所较近的海鲜馆。
于明熙难得跟所有人在一起坐着,等叶成的时候,几个人已经点了菜开始吃喝起来。
算上叶成一共有十五人,看还有一些同事要上班,所以等结束后给他们打包吃的过去,海鲜嘛,距离太远就不新鲜不好吃了。
叶成因为迟到罚酒三杯,他被安排坐在典狱长身边,两人小酒杯碰撞,一杯接一杯,半会的功夫,女儿红就下去了一大半。
跟叶成红润的脸色比起来,典狱长的酒量不咋地,说话有点大了,他突然站起身要去9小解,叶成好心提议是不是陪着,典狱长忽然生气说不要,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叶成看着他的模样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跟了上去,这人还没到厕所门口就听到哐当一声,典狱长脸朝下从三楼滚了下去。
老天啊!
叶成惊呼了声,立即跑了上去,把典狱长从地上扶起来,额头磕破了一大块,手脚不断抽搐着,他弯曲着手指,指了指什么方向,然后头一歪晕在了叶成的怀里。
服务生吓愣了声,这客人好端端的怎么会从楼上摔了下来,凑近了看闻到了一股子酒味,想来是喝大了脚底踩空摔了下来。
急救车把典狱长送进医院,几个人一起跟着过去。
原本以为只是醉酒,但院方得出的结论是酒精中毒,于明熙很纳闷,于是拨通了叶成的电话,得知他还在店里,便让他等着自己。
典狱长的老婆带着孩子在于明熙离开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赶到医院,两人并未碰上,只是擦身而过。
叶成没有离开酒家的原因是他觉得典狱长的酒力虽然不计,但也没有查到喝了几量黄酒就会醉倒摔楼的地步。
于明熙一口气跑上三楼,找到叶成后把典狱长的情况说了出来。“典狱长是个喝酒的人,他怎么可能会酒精中毒的呢?”
叶成挑了下没,这么听下来,那他的怀疑是有根据了。“酒,我也喝了,并没有任何问题,所以酒没有问题,那就是这些菜了!”
于明熙否认了叶成猜测,她跟着她们一起过来的,海鲜是典狱长跟两个小年轻一起下去跳的,这家酒家还挺有名,东西都很新鲜,所以菜也不会有问题。
叶成笑笑解释道:“我不是说菜有问题,而是体质。就好比有的人吃海鲜会过敏,喝酒会过敏,对花粉过敏一样,要是典狱长在喝酒的时候,吃了什么东西刚好引发了他潜藏的问题,那中毒就很容易说通了。”
“你,你不会是怀疑我们几个人中,有人要典狱长的命吧,这没理由啊!”
“是不是谋杀还不好说!”叶成找来了服务生买单,然后让人把没动过的才打包带回看守所。
一路上,叶成勾着于明熙的肩膀,他半真半假的分析道:“我们推算下,猴子死了,林夕从医院回来后便于肥球发生冲突,接着典狱长出了状况!那么我们设想下,有人想要制造出些问题,而典狱长不买账的话,会怎样?”
“典狱长是个很小气的人,小气的人必定贪财,所以他想借机敲诈对方,所以被杀人灭口!”
“嗯,有点那个意思!林夕本该因为幽闭恐惧症死在禁闭室里,但他关了五天变出来了,你觉得典狱长会因为我而放人出来吗?”
叶成冲着于明熙神秘的笑笑,他跨进看守所,招呼着没来参加聚散的同事,回头冲着于明熙挤挤眼,便走进了监控室。
小姑娘从医院打来电话,典狱长已经送入病房,但人尚未清醒,狱长夫人在,她们几个准备回去了。
于明熙决定去次医院,典狱长的身体状况她的夫人应该最清楚,如果真的像叶成说的那样,那这里岂不是潜伏者一个可怕的凶手!既然她知道了就不能不管。
于明熙离开了,叶成从监控室里走了出来,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取了包后跟着离开。
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发生不幸的事,最悲伤的应该就是家人,但于明熙见到典狱长夫人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悲伤的感觉,她表现的很平淡。
表明了身份后,于明熙从旁探视,狱长夫人倒是有问必答,声音轻柔温和,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出生,嫁给典狱长有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在看她身边的小女孩,这长相幸好随妈,小脸蛋精致小巧,跟典狱长半毛钱都没关系。
典狱长夫人在于明熙告辞的时候提出一个不情之请,她想把小孩送回去,不能让个孩子跟她在这里守夜,希望于明熙能替她一会。、
于明熙好心答应,她走进病房,典狱长插着管子,脸色看起来比送进来的时候好多人,机器发出嘀嘀声,她来到贩卖机前买了杯咖啡。正当她回到病房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古怪的声音。
“什么人?”于明熙冲进病房,看到一个黑影拿着枕头朝典狱长的脸压了下去。
见到有人进来后,黑影立即推到窗子边就要逃跑,此时,窗外冒出一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