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想要趁机分一杯羹的人很多。“走吧,我们今晚会很忙。”
酒吧被查封,大山被抓,下一个目标会是哪里?乔英哲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死心的他驱车前往深水埗的学府区。
深夜的天空这里安静异常,车子慢慢推进到学府区附近的小吃街,这里虽然依旧灯火朝天,但是人烟稀少,几个排挡上还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围坐着吃宵夜。
路灯将乔英哲与安凝宣的身形拉长,两人手挽着手像一对情侣般漫步在绿树长荫下。
“再往前就是机车党的总部,豹纹男负责蹲守在哪里,现在看起来还算是平静,不过我们也别太大意。”乔英哲小声的叮咛着安凝宣。
一间两开门的花园楼房前,几个人正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不少装饰品,看起来十分的昂贵,他们看到乔英哲后,怒瞪他们一眼后匆匆上车离开。
面对黑压压的大门,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安凝宣拿出证件,把枪扣在手里抢先一步进入楼房中。满地狼藉,墙上有不少喷洒出来的血迹,往里走了几步发现有人躺倒在客厅中。
“有情况!”
乔英哲闻声而来,又在一楼的厨房里发现两名死者。示意安凝宣报警后,他上到二楼,与下面一样被人翻的乱七八糟,但并未再出现死者。
警察在接到报案后冲冲赶来,安凝宣坐在台阶上望着从车上下来的人皱起眉头。
“安特派怎么会是你?”张建民夸张的叫起来。
“这里是深水埗的管辖区!”
张建民嗯了声,带着人进入现场,傲慢的态度丝毫不把安凝宣放在眼里。
从楼房中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在里面装修。听着吵人的声响,安凝宣看了眼已经隐没在黑暗中的乔英哲,走进楼里。
“现场我已经看多,就是一般的入室抢劫,这里有探头,罪犯不会跑太远。”张建民站起身冲着安凝宣说道,他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尤物,心下起了邪念。“安特派大半夜不在酒店休息,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你这是在审问我,还是随口问一问?”
“老实说,我对你出现在机车党总部感到怀疑。”张建民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怀疑是要讲证据的,等你能凭证抓我后,我再来回答你的问题。”安凝宣扯起嘴角笑起来。“哦,张警官现在是调到深水埗当值了吗?”不等张建民回答,安凝宣已经走出花圈楼房。
“可恶的女人!”张建民咒骂了句带着人离开。
乔英哲一直拨打着阿三的电话,始终没人接听,豹纹男的电话转入语音信箱,瘦子的电话也是如此。不知道这些人在搞什么鬼,他打开车门让安凝宣上车。“怎么样?”
“这里是深水埗汪野铮的地盘,看来向卫民是想机车党上位了,那个家伙就是调查街头杀人案的张建民。”安凝宣揉着脑袋,现在已经是深夜一点,打电话给向卫民不是时机。“我们先回去吧,一切等明天我去警署后再说。”
第二天,安凝宣一早来到医院。叶成还在加护病房带着,不过好现象是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黑医,正在跟乔如冰她们解释叶成的状况。
美子忍着快要哭出来的小脸转到一边,乔如冰也是如此强忍着心里的难受叮嘱着黑医定要把人救回来。
黑医露出无奈的神情,他迟疑的说道:“放心啦,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只不过这里的警察太多,我这身份......”
“做贼心虚,我记得你的名头已经在通缉榜上注销,还想要什么?”安凝宣白了黑医一眼,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她鄙夷的瞪着黑医。
“嘿嘿,我哪敢跟你们要东西啊,回头他醒过来不把我活刮了才怪。”黑医露出夸张的表情想要逗笑面前的女人们,不过失败告终。“好啦,我说实话没有什么把握,不过总得试试才知道。”
“什么意思?”
黑医把灯片插在了灯箱上,指着几处阴暗面说道:“以叶成的特殊体质,单纯的外伤很快就会复原,不过我发现了些奇特的地方,比如这里和这里。”
“钢钉!”
“没错!我不认为这是他自己放进去的,有人在做手术的时候动了手脚,这几处钢钉恰好抑制住了他的气脉,所以,他现在等同于废人。”
“怎么会这样?”乔如冰低吼起来,她转向安凝宣说道:“安安,这可以成为捉拿凶犯的证据吗?”
“灯片可以作为证据,但我不认为现在是点窜的时机。叶成还是街头袭警的凶手,我们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都会把他推向死亡的边缘,静观其变。”
“我赞成安安的说法,一旦此事泄露出去,院方除了推卸责任外,会对叶成进行二次手术,那谁也不能保证他能活着从里面出来,在我还没有完全接替现任主治医师前,我们还需忍耐。”
“可是,这些钢钉会不会对他产生副作用?”
黑医拍拍乔如冰的肩头以姓名保证,叶成目前为止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