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出道以来第一次被人阴了,居然又是一个女人,难道他云潇然前生今世都无法逃出这该死的夙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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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启凤坐在她的新居正在对着镜子补妆,她有些睡眠不足,昨夜兴奋过度,跟本就没有睡,一想到只要他来了,《妖天媚功》配上她的先天媚体,任他是多么风流不羁,我行我素的人,都会从此死心塌地的效忠于她。对此她深信不疑,她的媚功已经修炼有了火候,虽然不能完全驾驭人的感情,通过一些辅助还是能做到的。
可是,云潇然并没有来!
这样的事,邹启凤不止做过一次,从未失手,想想也是,谁会在一边是无穷无尽的诱惑;一边是生命的终结,死亡的阴影下选择后者!
云潇然也不能,他前世活到二十四岁,而今生从他进入五、六岁的孩童身体里开始,才刚刚过了十三个年头,他怎能甘心!
邹启凤如何也想不通,云潇然即使武功高绝,也绝不可能将融入血液连同侵入神经的“千媚醉”全部拔除。“千媚醉”最毒辣的是侵入人的神经,这种情绪必须要发泄出来,否则会神经崩溃,最终导致死亡。
“难道是,他宁可死也不愿和我在一起!”邹启凤对镜自语,她忽然就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反手将镜子摔落在地!
无巧不巧,房门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云潇然一脸杀气的走了进来,一指点倒了邹启凤。
邹启凤先是吃了一惊,但见自己被他抱到了床上,不由媚笑道:“潇然,你怎么才来,奴家都等了很久,很久了呀!”
云潇然瞟着邹启凤,忽然邪魅地一笑,走过去把房门反锁上,道:“我真是低估了你,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随便公子处置哦!”邹启凤声音即嗲且酥,已使上了媚功的十成。
“随便我怎么处置!呵……”云潇然捏了捏邹启凤的脸蛋,很是暧昧的说道:“若是你叫得太大声了,会不会把你们的人给招来啊?”
“不会的,奴家的住处,没人敢乱闯的,除非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呀!”邹启凤眸光流转,说着残酷的事,却是笑得妖娆妩媚到了极至:“公子若喜欢奴家叫,奴家就叫给公子听呀……可是,”她很委屈地说道:“公子这般点着奴家的穴,奴家是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如何能令公子满意呢?”
“你的回答已经让我很满意了!”云潇然唇角依然挂着笑,笑得很冷,笑得杀意涌动,笑得整个室内温度都冰了下来。
一道寒光刺疼了邹启凤的眼,在她的脖颈上划下了一条血痕。
即使是如邹启凤这般内心强大的“九天魔女”,也不由得吓呆了!
“疼么?!”云潇然近乎变态的在那伤口上抹了一把,放到嘴里舔了舔,道:“人血都是这个滋味,也没什么特别,但人心却是不同的,我就是不懂,为何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却有着蛇蝎一样的心肠呢?”
邹启凤定睛望着云潇然,道:“生活所迫啊!这世间本来就只有两种人:一群是狼,一群是羊,你不做狼,就要成为羊被狼吃掉。我邹启凤五岁从师,十一岁出道,迄今十二个春秋,创下这‘十二金钗坊’,都是我吃别人换来的,我,不想做羊!小子,难怪你会着了姐的道,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亏你还能把江湖搅得血雨腥风,让人谈云色变!呵呵”邹启凤忽然觉得很好笑,说着笑着似乎都忘了自己身处的危机。
云潇然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一句前世今生积郁已久的问话竟会被人说成是幼稚,半晌方道:“在这世间还有第三种人,他们不畏惧狼,也不会欺负羊,他们只想活出自己!邹老板,你,回头吧!”他满心的杀意突然就兴不起来了,反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活得很悲哀。
“你劝我回头?”邹启凤似乎听到了更可笑的笑话,她笑得脸泛桃花,笑得诱人犯罪,丰满的胸脯在笑声中起伏着,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那你,为什么不回头呢?云潇然,我们是同一类人,你又何必与我作对呢?合则两利呀!我身后有庞大的靠山,你就算犯了滔天的罪刑,那一位也能保得住你!”
云潇然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傲然的笑意:“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我,不会做自己不愿做的事!不会出卖自己!”
邹启凤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惨白。俄而,她神经质的“咯咯”笑道:“云潇然,你瞧不起我邹启凤,那你又算什么东西?只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花天酒地在外面玩女人,就不许我们女人去驾驭男人吗?……”
云潇然冷冷地看着邹启凤,没有反驳她,他让她尽情的发泄,让她把想说的话说完,他冷冷的眼神中怜悯之色愈浓,到最后,邹启凤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她愠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邹启凤一呼百应,手下高手无数,我不缺你一个!”
“果然是藏龙卧虎。”云潇然道:“只是他们都不在十二金钗坊吧?”
邹启凤缄口不语。
“看来是涉及到了你背后势力的秘密,不能说。”云潇然替她回答了,继续说道:“你们的阴谋我不管,若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