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了,就这么翻脸了吗?倒是够干脆,够迅捷,只是,你真的想好了吗?”
对于余容度的这话李师师可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就想不明白余容度这句话是对谁说的,也不知道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疑惑的问道,“余公子,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余容度仅仅是活动了一下身体,就做起来,下了床,穿上自己的鞋,望着自己身后的孙娴,温柔的一笑,从这她那高耸的胸部不由的一撇,然后说道,“多谢娴姐了。”
然后转头对着李师师说道,“你刚才说什么,飞鸽传书?”
“啊,是啊。”李师师微微一愣之后就继续说道,“正式的塘报还要等八百里加急,这不过是皇城司的暗探在幽云十六州中,发回来的谍报,虽然还没有正式的确定,但却也应该八九不离十。”
余容度微微一沉吟的说道,“咱们,听你话的意思,似乎官家不同意是吗?很多人对认同的事情,就只有官家不这么认可,是吗?”
李师师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今年是靖康啊,现在是靖康元年啊!”余容度忽然莫名其妙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话,令李师师和孙娴都是感到一阵的错愕,这事跟年号有什么关系呢,但孙娴比李师师出色的地方那就是,她是一位地地道道经历过婚姻,也体会过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所以她的反应就是不发一言。
男人都不太喜欢对自己横加指责或者事事时时都要被人搞清楚的女人。女人有时候糊涂一点才更有味道。
李师师却不会如同孙娴那般会这么看淡这种事情,所以她当即就向着余容度问道,“余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这事跟年号没有必然的联系吧,怎么可能就因为年号的事,就要遭此一劫。再说了,这靖康的年号还不是官家为了庆祝您和童贯童太师一起干净利索击败了造反才几个月的方腊,官家也不想到该年号靖康。”
啊?余容度愣住了,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件事,原来他也真正的知道这改年号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余容度和童贯的手段打的太好,声势一度占据半壁江山的方腊却被余容度和童太师仅仅这么几天就擒获、当时他也听说过这改制年号的事情跟自己有关,但是却又被自己那早熟的历史知识给自己来了一个灯下黑。
靖康出名的原因绝对跟其靖康之变有关。有了这个年号就已经回出靖康之变吗?但自己显然把这件事看成了一件必然,更重要的是,顺着这个思维下去,自己对猴格说的那些话,以及那种暗示性的言语,最终照成的结果就是原本都已经偏离的历史轨迹,又回到了原本的轨道上。
这种憋屈,令余容度不由的有些烦躁的走来走去,再考虑一个格外,那就是自己到底都能控制多少。
余容度无法回答李师师的话,到底因为断定靖康之变,但是显然这种灯下黑的原理也适用于转世周文王姬昌的赵佶,那就是不相信竟然这么快。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开始和结束在哪里?
李师师想了一下,才缓缓的故作镇定,却实际上把自己内心中的谨小慎微的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望着余容度那故意惊恐,李师师不由的对于余容度解释道,“不用怕,余公子,这些北方蛮夷这种强盗行径已经出现过很多次,并且每年都会发生很多场这种事情,不过是随便是找点烂到极致的借口,让咱们好有机会进行敲诈,这事似乎也没有什么吧?。”
“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去反对赵佶对于这女真国动静的推理?”余容度微微一笑问道。
李师师是早就知道余容度会这么问一般,很是顺快的说道,“那还不是那些奸佞小人,都是一些新人,刚刚被官家提拔起来的,他们对于这些国家常理不太清楚,所以,小题大作的进行了各种匪夷所思的推理。”
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已经没有了什么心思去听李师师给他的消息,只是想了一笑,最后还是保险的说道,“还是得等到塘报前来才算是能够确定,就怕的是很多地方都没有防御,而被其有了趁之机,长驱直入的到达黄河,渡过之后,迅速的未必开封,你想,会出现什么事。算了,还是要等到最后确切的消息才能做出反应啊。对了,师师姑娘,官家的那些人可有人去用法术探听?”
李师师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听完余容度就大手一摆,让李师师离去之后,孙娴才对着余容度很是欢心的说道,“公子先前的手段见效了,至少咱们能够跟他们同一时间知道情报,这事你当初还真是作对了。”
“出来吧,还用我去喊你们啊!”余容度忽然对着门外说道。
诸天珏和如意乾坤袋以及丸子和墨小云四个人缓缓的走了过来,望着余容度。余容度根本就没有说太多的客套话,直接的说道,“天下乱局将出,这不过是一个开端,如果我做不好,这种变故还将让你们看一二百年。”
“世道乱了,所有的事情,很多都需要重新来算计,小天,你还坚持什么?”余容度似乎经过了这么几天的忙碌终于恢复了原来的心情,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