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一句“凭什么”,其实这其中蕴含的意味已经很重,这吕本中与她原本也算是老相识,却没有想到,他还有那心,把自己骗到这金陵来,却说什么非要他吕家的人才能看到那元帝藏书,她是谁,她是李清照,至少是现在还是赵明诚的妻子。
也就是他吕本中同窗好友的妻子,他那话叫人话?
她不知道那吕本中早就在与赵明诚的通信中已经知道了她们夫妻俩的关系,才会有这么一出,但在李清照的眼中却不是这样,而是这吕本中的人品实在有些低下。
吕本中却不知道自己因为提前得到消息而进行的一些行为,竟然在李清照的眼中变得这般难看,而今日听到李清照说道“凭什么”的时候,心中也有一些不愉快,望着李清照说道,“清照,咱们这么多年交情,你也知道,这文士印代表着咱们的大宋文人的成就,想我吕本中虽说不上博古通今,却也算的上是学以致用,这么多年蹉跎而过,我的心中也是焦急,你跟咱们这为余兄弟既然是姐弟,帮我说两句好话,也算是举贤不避亲。”
李清照自然是明白这大宋官员的升迁,尤其是文官,其升迁未必是看起政绩,有时候还要看着才气与名声,这就是文士印的作用,当年赵明诚在青州城外隐居的时候就是借助《金石录》的成就,先是提升文士印,而后才从仕途上一步步的又重新走上了高位。直到今天到达一州知州,这不能说《金石录》对于其文士印的作用不大。
白素贞看到这里,轻轻的一笑,对着李清照说道,“赵家娘子,这位是您的故友?”
吕本中听到白素贞竟然问道自己,虽然她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却通过这文士印隐约的感觉到对方也是修行之人,心中也是不敢小视,急忙对着白素贞说道,“这位姑娘好,寿州吕本中见过姑娘。敢问姑娘芳名?”
这句话一出,吕本中就有些后悔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过的是一种风流潇洒的日子,借着吕家的营生,还有自己拿在诗坛上的名声,过着风流诗话的生活,尽管他也期盼能够出仕,甚至在他的内心是十分希望自己放弃这种生活,而去为官,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但,这种轻浮的生活却是让他一时没有注意,道出了这么一句轻浮的话来。
白素贞却并未有什么不悦的表情,倒是令吕本中心中一松,然后就听到白素贞说道,“奴家姓白,名素贞,青城山人士,这几年在这金陵城中居住,倒也听过吕大人的名声,当得算是名声遐迩。”说道这里,白素贞却是话锋一转,对这余容度说道,“接着吕大人的这么一句话,奴家倒是厚颜想向余公子求一句,不知道那法宝可否让我等来观瞻一二?”
白素贞的要求正合这吕本中的心意,他不由的向那白素贞投去一丝感谢的眼神,却是发现,这个时候的白素贞单论姿色,再论风情气度,其实一点都不比李清照次。心中不由的一晃,没有着声。
余容度转头望向白素贞却是不明白这白素贞为什么这么帮助那吕本中,其实对于吕本中,他的印象不大好,但还不至于恶劣到什么程度,毕竟人家一个大男人,又是地头蛇,对于李清照也没有用强,更没有胁迫之类的手段,还基本上属于那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地步。
尤其是现在的李清照吗,如果有个男人不去动心,才是真正的怪事,一个经历过人世纷繁的,如同那熟透的蜜桃,却忽然有一种青苹果一般的香气,岂能不让人垂涎,尤其在于那果肉却又如同蜜桔一般甜蜜多汁。
余容度没有理白素贞,毕竟两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熟悉,仅仅是因为对方为自己护法一次,他欠对方一个承诺,这一点余容度分的很清,尽管对方是中国古代最出名的一个名人,白娘子传奇曾经迷倒了多少人,但事实终究是事实。
不过既然那白素贞已经张嘴了,余容度也不好意思拒绝,对着那吕本中说道,“东莱先生坐,坐。金莲上茶。咱们边喝边聊。”
吕本中望着余容度那波澜不惊的表情,比起那上一次见面之后,这个青年的深沉有多了几分,有那么一点让他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两人有那么一出不是太愉快的见面,尤其是当时的自己,现在想想,趾高气扬的,却没有想到,人家既是词坛新秀,又是金门羽客封号,最后就连这修行似乎也比自己更高深,想到这里,不由的深深的感到一丝后悔。
余容度肯定是不知道吕本中心中想什么的,看了看李清照,又看了看白素贞,淡淡的说道,“咱们不要闹了成吗?你们俩这是为的哪般?”
然后不再理会这两人,而是转头望向吕本中,一拱手说道,“这俩,小生还是多谢东莱先生这两天对于我姐姐的照顾,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之后,我姐姐还能有东莱先生这么一个故友,这他乡遇故知,倒也是人生喜事,既然是姐姐的朋友,那就是我余容度的朋友,什么其他的话就不多说了,东莱先生有要求,我能理解,但是这种东西毕竟不能外漏,具体的您知道,就如同,您会随便的把您的文士印给给别人看,让别人参悟吗?对不对。”
吕本中听着余容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