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妙指着何宇文说:“你……你……你是那个送花人……”
蓝色鸢尾花被何妙打飞的那瞬间,何宇文的笑脸立马板下来。
何妙颤抖的说:“是你……每天给我送蓝色鸢尾花的就是你。”
那个送花人让她感觉自己被人跟踪,被人监视。有一次她睡觉起来发现,鸢尾花竟然出现在她的枕头边,吓得她一声冷汗。这几个月来,不停折磨她的精神,刺激她的神经,而这个人竟然是何宇文。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朱子涛送她花,当她去质问朱子涛的时候,他完全茫然的样子,让她觉得另有其人。
何宇文抓着她的肩膀,对她甩开蓝色鸢尾花很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要扔掉花。这是我最喜欢的花,你应该也喜欢不是吗。为什么你不喜欢,为什么?”
何妙挣扎着:“我不喜欢鸢尾,我不喜欢。”
他伸手捏着她的脸说:“不对,你喜欢,因为我喜欢蓝色鸢尾花,所以你也喜欢。我们同一个姓,同样喜欢蓝色鸢尾花,这是我们之间的羁绊,我们之间的缘分!”
何宇文的样子让她觉得恐怖,整一个神经病的感觉。
为什么她要喜欢蓝色鸢尾花?就因为何宇文喜欢,就是她就要喜欢。这是什么变态的心理。
何妙后退好几步说:“我不喜欢鸢尾花,从来也没有喜欢过。你不要再送花给我了!”
何宇文因为何妙的拒绝,脸上露出难堪的神情。
何妙觉得他有精神分裂,一下子和颜悦色,一下子暴跳如雷,看得怪吓人的。
整个体育馆里压抑着一种凝重的氛围。何妙的害怕、何宇文的扭曲、唐姗的不屑、朱子涛的冷笑、秦问的阴狠。安静下来的体育馆内,让人呼吸都沉闷。
何宇文慢慢的往何妙靠拢。
何妙不停的后退,何宇文的脸色在她的眼中,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神经。
他阴森的说:“我喜欢的东西,你就应该喜欢!”
何妙一边后退,一边摇头,直到后退到无路可退。她看着何宇文,脸上露出恶心、厌恶的表情。
何宇文愤怒的说:“你是什么眼神?你觉得我变态,觉得我神经,是不是!”
何宇文的样子,让她感觉到害怕,她觉得有种自己不可预估的事情,正欲发生。
跑,是她脑海中想的唯一一件事情。
何妙侧身一闪,往旁边跑去,她要从体育馆的侧门跑走。
何宇文并没有追来,但是他的手下,秦问飞快的窜到她的身边,抓着她的头发用力一扯,将她给扯到了地板上。
朱子涛和唐姗也走了过来,他们抓着她的腿,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给拖了回来。
何宇文蹲下来,抚摸着她脸说:“你想跑?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想跑!”
何妙转开头,躲避着何宇文的抚摸。
何宇文捏着她的脸,把她的头给掰过来,说:“怎么,不让我摸?”说完,愈发用力摩擦着她的脸。
她推开何宇文的手,转身趴在地板上,想要站起来跑。
何宇文抓着她的头发,硬生生将她的头给按在地板上。
“想跑?没那么容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何妙恐惧而又害怕着。她只有一个人,而他们一群人,三个男的一个女的,她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干什么?呵呵,你说我想干什么!”何宇文抓着她的衣服,用力一拉,把她的外套给脱了。
“啊”何妙大叫一声,在地板挣扎着,爬行着,试图远离何宇文。
何宇文不给她机会,抓着她的腿,将她又给拖了回来。
她抬头看到,唐姗讥诮而笑的看着她,朱子涛和秦问一脸的兴奋。
他们的表情和模样,在何妙的印象中,那么的龌蹉和恶心。
“救命!”何妙撕心裂肺的大吼着。
“没人会来救你的,这里位子偏僻,周围没有宿舍,你喊破了声音都没有人回来的。”秦问说道。
何妙不肯妥协,不停的大吼:“救命,救命。”
可确是如秦问所说,这里太偏僻,周围又没什么宿舍,体育馆的背后就是山,没有人会听到她的求救。
朱子涛贼兮兮的说:“你好好享受吧。”
何宇文骑到了她的身上,手用力一拔,将她的衣服给撕扯掉。
她看到何宇文的脸上露出诡异兴奋的笑容,让人胆颤。
她不停的反抗着,却没有任何用处。
他粗暴的拔掉她的衣服,外套,衬衫,一件一件的,不管她的求饶,不管她的泪水,不管她的呐喊。她的衣服全部被扒光,露出的是娇嫩白皙的肌肤。
“快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当做没有发生,不追究,不告诉任何人,好不好。”她已经没有了理直气壮,泪水花了满脸,只能不停的求饶。
何宇文听到她这样说,感觉听到了一个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