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杜子平心下明了,这男子所谓的病症,八成是天香仙子自行搞出来的,故作玄虚罢了。毕竟延寿百年,是极其难得之事。
那套法诀也不甚难,那男子不多时便掌握了,接着便是一番**,杜子平瞧着活春宫,不知是否应该下手将天香仙子擒住,还是离开这里。
猛然间,他想起那杜夫人来。这杜夫人让他擒拿天香仙子。当时他便起疑,她如何知道自己能擒住这天香仙子?而如今见了天香仙子的修为,这疑问更是重了。
这时,天香仙子突然尖声叫道:“你到底是谁?”声音之中充满恐惧惊讶。
杜子平一怔,却见天香仙子躺在床上,那男子身上气息大涨,一路攀升,瞬间突破胎动、金丹,一直到金丹九层这才停了下来。
那男子笑道:“你不是一直自称,都是男人自愿找你的,自愿被你采补,如今你又何尝不是自愿被我采补?淫妇,你的死期到了。”
杜子平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是大吃一惊,这男子居然能将修为隐藏到这个地步,令他与天香仙子都没有发现,实在非同一般。
那天香仙子仿佛法力被制,口中不断求饶,同时也发出阵阵呻吟之声。她一脸俏脸上,春意荡然,但目光之中却极是惊慌。这时,房门被打开,阴子凯走了进来。
天香仙子一见到他,立即叫道:“你,你怎么连我都害?”
那男子哈哈笑道:“你以为他真是你的孙子吗?”
天香仙子道:“我亲自验过血脉的。”
那男子笑道:“你那几手法术在我面前,能有什么用处?我这次隐藏修为,你何尝有半分警醒?”
天香仙子又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说道:“你到底是谁?”
那男子不断地蠕动着,口中却道:“你这**经保管了这么多年,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天香仙子眼中的惊惧之意更甚,道:“你是阴阳魔尊的传人?”
那男子道:“不错,我是阴阳魔尊第十七代传人,这阴子凯是我的徒弟。当年你拜在我师叔的门下,修习**经,并勾引于他,致他于死地,破门而出,想不到会有今日吧。”
杜子平虽然在血魔宗与天一门修炼了一断时间,但对这阴阳魔尊却一无所知。这次听这男子所言,这阴阳魔尊似也非一般人。
他来不及多想,见天香仙子修为由金丹九层已经跌落到金丹一层,知道倘若不救助她,只怕真的会被采补而死,这天心石也就休想了。
当下,他身形暴起,一拳将那男子击去。那男子正在快活之际,哪里想到祸从天降,这一拳立即将他胁骨击折两根,这还是杜子平不愿伤他性命,否则这一拳便会要了他的性命。
杜子平反手一拂,一道光芒没入天香仙子体内,将她制住,挟在胁下,便向门外飞去。那阴子凯大喝一声,手中一柄折扇一扇,一股黑风向杜子平卷了过去。
杜子平反手一拳,数百枚火球飞出,一一相连,在空中形成一条火龙,迎了过。阴子凯吃了一惊,那股黑气一凝,化为一面黑色墙壁,同时将床上那男子抓起,身体急退。
这条火龙与黑色墙壁一撞,轰隆一声,两者四散开来,杜子平却也到了门外。这时,他又听见一声娇叱,接着一方紫色手帕飞到空中,无边无际地盖了过来。
杜子平心中一动,这似乎是当看花玉香所用的紫罗迷光帕,只是已经进阶至法宝。他二指一并,一道红色剑光飞出,在身前一绕,将自身护住,抬眼一看,却见一个成熟优雅的女子一捏法诀,那紫色手帕便落下一片霞光来。
杜子平一见这女子,立时目瞪口呆,此女不是别人,正是血魔宗的花玉香。如今她的修为已达金丹三层,但容貌丝毫未改,依旧是当年模样。那花玉香这时也看到杜子平,美目之间也是一阵讶异,万没有想到在此处碰到杜子平。
杜子平知道身处险地,不能久呆待,那赤阳神剑在空一晃,但见剑光一闪,将那片霞光破开,身形一晃,似真似虚,便从花玉香身旁掠过。那花玉香玉手一伸,数十片红色梅花瓣落了下来,杜子平身上升起一层金光,正是那大须弥无相如意神光罩神通。
这梅花瓣落到杜子平身上,顿时凝在金光之中,齐齐一震,化为一团团红色烟雾。这时那阴子凯将那柄折扇又是一扇,那黑气在空中一凝,化为一头恶虎,扑了过来。
杜子平头也不回,一拳挥出,一条雷蛟飞出,轰的一声,将那头恶虎击成一团烟雾。他身体飞起,便飞到楼外的烟雾之前。
他对天香仙子道:“你若不想被他们擒住,快些告诉我出阵之法。”
那天香仙子道:“我的法宝囊中有一枚紫水晶珠,可以出阵,只是现在……”
杜子平这才想起,这天香仙子适才与那男子欢爱,全身赤祼,被他掳了过来,哪里会把她的法宝囊带走?
他二话不说,身形一转,又飞了回去。那阴子凯与花玉香本以为杜子平会离开此地。那阵法虽强,但有天香仙子在手,又哪里能困得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