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事隔几年回到镇上,觉得还是镇里好,所以改变了主意,要在镇里重新站稳脚跟,镇长现在势大,不会在乎他这个小米小虾的,但是古方兄不同,雪中送碳总比锦上添花好,碳是必须的,花是可有可无的,即便镇长接收他,付出的代价必定不小,何不以最小的代价来实现自己的目标呢?
古方对他的这番解释很满意,够坦白,他小,当场拍板,让手下人都来见了枯狼,郑重宣布枯狼现在就是二当家的,大家都需听他的。
随后两人就商量怎么对付秦飞,决定在半夜时动手。
同时在富人区的另一侧,有一排相对古方的庭院要差一些的建筑群,被秦飞揍过的尾巴进了大门,急匆匆找到少年禀报了情况,少年大怒,说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后爹镇长对他很是宠爱,这事必须让后爹出手了,在这泅水镇,就没有不敢动的人,除了暂时有一个和镇长作对的古方除外。
少年去找镇长后爹,说自己在外被欺负了,镇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副精明相,听完少年的话,淡淡的摇头说这种事情影响不好,一个山野之人没有必要穷追猛打,就此作罢。
少年不甘,说欺负他的人有一同伴是亲哥,这次见到了他和母亲纠缠不清。
镇长顿时神色大变,好象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人惦记上了,他对自己的女人是无比的在意,特别是对少年的母亲,那是喜欢得紧,听到她的另一个儿子来纠缠她,顿时怒了,道此事交给他来办,定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少年得意笑了,荣华富贵的生活他已享惯了,若是真的母亲做出了什么不智的决定,他以后的大好日子还怎么过?至于亲哥算个球啊?没哥的日子他这几年也过得很不错,他可不想回山里当农民过苦日子。
富贵奢华的生活,使少年丢掉了祖性,洗去了骨肉亲情,忘却了幼时哥哥的帮助,如今只有现在。
镇长欲想现在就去,却是被少年拦住,说了秦飞和三莽子现在住在何处,镇长顿住,那家酒楼地处繁华之区,若是如此兴师动众,必在民众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他的位子可是一直有古方在盯着,不能给对方口实。
他当下拍板,叫少年继续派人去暗中盯着,半夜他要亲自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