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别忙了,有事您说,和我不用客气。”
“那好……”容母在战幕深对面坐下,表情有些局促:“阿深,我是想和你谈谈有关水珊的事情。”
战幕深基本也猜到了容母想和他谈的事情,并没什么意外,问道:“阿姨想谈什么?”
容母又开始抹眼泪,“阿深,我们家的情况,你都看到了,阿杉到现在都没醒,也不知道能不能醒,水珊那边,公诉方控诉的罪名,居然是故意杀人,如果罪名成立,没个一二十年,水珊是出不来的,我这辈子,就这一儿一女,这种结果,我实在没办法接受……”
战幕深静静坐着,等候容母的下人,容母却哽咽着擦泪,不继续往下说了。
战幕深不想搭话,就这么静静坐着。
容母见战幕深不说话,有些尴尬,擦擦眼泪说:“阿深,我想请你帮帮忙,托托关系,走走路子,看看能不能把罪名定成故意伤害罪?让水珊在里面待上一两年,接受教训就行了,我那可是个水葱一样的女儿,还没嫁人呢,就这么在监狱里待一辈子,我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