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幕深大笑,将她揽入怀中,“咱俩是两口子,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我倒不了,你就倒不了,哪天如果我真要是撑不住,要倒了,我也肯定把你安排好,让你好好的过后半生。”
“那我更要做女王了!”叶澜妩睨他:“哪天你要是撑不住了,我好拉你一把啊!”
战幕深怔了下,笑开,微微俯身,抵住她的额头,“老婆,你太可爱了!”
叶澜妩推他:“走开啦,你骨头被买肉的剔走啦?重死了!”
把大半个身体重量倚在叶澜妩身上战大少,在她唇上偷了个吻:“这不是见了你,骨头都软了么?”
叶澜妩啧啧:“可见着不是亲兄弟了,那边都火烧眉头了,你这儿还有心情聊骚!”
“说得对,”战幕深揉揉她的脑袋:“怎么也得做做样子,走,我带你出去转几圈。”
叶澜妩:“……”
战幕深没叫司机,亲自开车,载着叶澜妩出门。
他开的不快,所以当一个女孩儿从一间别墅里跑出来,险些撞到他车上时,他及时踩下了刹车。
可即便如此,那个女孩儿也摔到了他车前,头破血流。
叶澜妩吓了一跳,连忙开门下车,跑到女孩儿面前,心说,这是碰瓷的吧?
她明明见到女孩儿跑到车前,汽车连蹭都没蹭到女孩儿,怎么这女孩儿一头的血。
她低头审视,柔声询问:“小妹妹,你没事吧?”
女孩儿十五六岁的样子,怀里抱了一只猫,额头上破了个口子,血淋淋的,脸上满脸的泪水,哭的整个人都在抽。
她跌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哭傻了,根本不回答叶澜妩的问题。
战幕深下车,疾步走到女孩儿身边问:“欢欢,怎么了?”
女孩儿抬头,泪眼婆娑的看了战幕深一会儿,大概认出她是谁,哭的一哽一哽的说:“阿、阿深哥哥,我、我的雪球儿被、被赵南琴给踹死了,我、我好难受,我、我也不要活了,呜呜呜……”
叶澜妩:“……”
雪球儿?
她的目光落在女孩儿怀中的白色大猫上。
战幕深眉头皱的更紧,伸手去扒大猫的眼睛。
已经死透了,没救了。
女孩儿哭的都软在地上了,一噎一噎的,好像下一秒就会厥过去,看的叶澜妩心惊肉跳。
战幕深正要开口劝慰瞿芙欢几句,一辆汽车由远及近在他们身前不远处停下。
车还没停稳,瞿天乐就在保镖“小少爷慢点”的叮嘱下,跳下车,冲到战幕深几人面前:“哥,姐姐……呀!姐姐,你怎么了?”
瞿天乐跑的近了,才发现瞿芙欢瘫坐在地上,怀里抱着雪球儿,额头上都是血,脸上都是血和泪,狼狈的一塌糊涂。
“乐乐,”瞿芙欢哇哇大哭:“雪球儿死了,呜呜呜,雪球儿死了,我也快死了!”
“雪球儿死了?”瞿天乐脸色大变,伸手将大猫抢进自己怀里,又拍又叫,叫了许久,大猫一动不动。
瞿天乐看着雪球儿愣了一会儿,眼睛一闭,嘴巴张开,也“哇”的一声哭了,“大白,大白,呜呜呜,大白……”
叶澜妩看着瞿天乐怀中的大猫,忽然想起了她的艾叶,心脏一阵揪痛。
这一刻,她是理解这个少女和这个孩子的。
当初她的艾叶死的时候,她一个成年人,还大哭了一场,伤心的想要杀人。
何况是两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战幕深被两个孩子哭的头痛:“好了,先别哭了,欢欢,我先送你去医院,额头怎么弄的?”
“额头?”瞿芙欢抹了额头一把,一手的血,却感觉不到痛似的,抽抽噎噎说:“被、被赵南琴砸、砸的!”
叶澜妩皱眉,问战幕深:“赵南琴是谁?”
战幕深抿了抿唇,“欢欢的继母。”
叶澜妩又问:“欢欢是……”
战幕深说:“欢欢说瞿四叔的女儿。”
“哦,”叶澜妩皱紧眉头:“怎么这么嚣张?”
战幕深淡淡说:“以前不这么嚣张的。”
以前赵南琴在瞿四面前,各种伏低做小,小意温柔的,现在……大概有了儿子,觉得有了功劳,有了依靠,尾巴便忍不住翘到天上去了吧。
叶澜妩看了看瞿芙欢额头上的伤口,“伤的好像很厉害,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她伸手扶起瞿芙欢,小姑娘身子都哭软了,有气无力的靠在她怀里抽噎。
战幕深搀起还在嚎啕大哭的瞿天乐,“乐乐回家,我送欢欢去医院。”
瞿天乐哭的上不来气:“一、一起去医院。”
战幕深嘴上总拿瞿天乐怼穆凝月,对这个崇拜依赖他的幼弟,实际上是很疼爱的。
看到他哭的满脸是泪,胸膛一抽一抽,心疼的厉害,将他楼进怀里哄:“好了,不哭了,哭病了要打针。”
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