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家主的拒绝,让他的小舅子彻底黑化了。
他的小舅子开始恨任家家主。
他是因为替任家家主挡酒,才会被废了子孙根,不能生儿育女。
可他仅仅是要求让任家家主把大儿子过继给他,任家家主都不肯。
任家家主成了他最仇恨的人。
他的恨意,被任家家主的仇人发现。
任家家主的仇人找到了他,要和他合伙,干掉任家家主。
他同意了。
他在任家家主的车上做了手脚,任家家主车祸去世。
任家家主的妻子得到丈夫车祸去世的消息后,怀着孩子的她,一脚从台阶上摔下来,一尸两命。
临死前,她把任家保险库里的钥匙,交给了他,让他转交给自己的长子。
而他却拿着保险库里的钥匙,将保险库里的东西,洗劫一空,带着那些宝贝,想要远走高飞。
他父亲知道之后,派人在半路截住了他,把他抓了回来,打断了他一条腿。
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女儿女婿已经死了,不可能再让儿子去偿命,权衡利弊,老人还是把儿子给放走了。
十几年后,任家长子长成,接任任家家主,把任家再次发扬光大。
而背井离乡的小舅子,不甘心就这样在外面待一辈子,改头换面,改名换姓,回来找自己的外甥,斩草除根来了。
只可惜,善恶终有报,他输给了自己的外甥。
不但没能得偿所愿,最后连他和他的养子,全都惨死于任家家主长子的算计之中。
好巧不巧,那位任家家主的长子,是他的至交好友之一。
所以他丝毫不敢把瞿墨雍的话,当成无中生有的威胁。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还要娶叶澜妩,和叶澜妩幸福一辈子呢。
没了子孙根,怎么给叶澜妩幸福?
他努力压制住身体内疯狂的叫嚣,闭眼想了一会儿,给欧文打电话:“让雷欧去接少夫人到我身边来,现在立刻马上,一秒钟都不要耽误!”
雷欧是他私人飞机的驾驶员。
开私人飞机,听起来很威风,实际上非常麻烦,所以他很少用。
挂断欧文的电话,他拨通了叶澜妩的号码。
下午他们通过一次话了,上次叶澜妩接的很快,这次接的也很快。
叶澜妩的声音,很快在战幕深耳边响起:“下午不是刚刚打过电话吗?怎么又打过来了?”
“阿妩,我现在需要你,非常需要你!”战幕深开门见山的说:“我被瞿墨雍算计了,中了那种药,瞿墨雍说,我今晚吃的这药,是新型药,泼凉水不管用,泡冷水澡也不管用,忍着命根子会废了,伤了子孙根,日后会断子绝孙,唯一的解药,就是……女人……”
他顿了一会儿,忍着喘~息说:“阿妩……除了你,我现在谁都不想碰,我已经让我私人飞机的驾驶员去接你了,阿妩……你明白我的意思,对不对?”
叶澜妩又不傻,怎么可能不明白?
她脑袋一下乱了。
她可以听出战幕深声音中的痛苦,可又有些怀疑。
战幕深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人算计?
何况,战幕深知道瞿墨雍是什么样的人,他应该对瞿墨雍有防备才对。
就算这世上有人能算计的了战幕深,那个人也应该是被战幕深信任的人,而不是被战幕深深恶痛绝的瞿墨雍!
她怀疑战幕深又在给她挖坑了!
当初她被战幕深骗的上了战幕深的床,不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跳进战幕深挖好的坑吗?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被瞿墨雍算计的?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他和你不对付吗?你应该提防着他才对啊!”
“他把药直接下在晚饭里了,”战幕深说:“我的确在提防着他,晚饭我继父吃的什么,我也跟着吃的什么,一样都没多吃,可他直接把药下在了晚饭里,我继父也吃了。”
“哈?”叶澜妩匪夷所思:“他给自己亲生父亲下那种药?”
战幕深无奈的说:“他说了,反正我爸有我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叶澜妩:“……”
好吧。
这对有老婆的男人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叶澜妩问:“你弟弟那么小,总不能也吃那种药吧?”
战幕深中了那药,滋味自然不好受,脑子是有些混乱的。
而且这种事,他自然而然的往大人身上想,却忘了去想瞿天乐。
叶澜妩这样一问,战幕深这才想起瞿天乐。
对啊,瞿天乐还那么小,瞿天乐吃了这种药该怎么办?
他想了想,回过味来,“我想到了,药应该下在了海鲜汤里,乐乐对海鲜汤过敏,今晚我和我妈还有继父,我们三个喝的海鲜汤,乐乐自己喝的玉米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