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和萧衍三人,忍不住对望了几眼。
这样亲密的动作,这样亲昵的耳语,很显然,这不是什么“朋友”而已。
对于战幕深这个人,他们已经听煦扬说过。
三人也查过他的底细。
这个男人,是一个传奇。
来自京城的传奇。
他是京城战家的公子,却没有接手战家的公司,而是十九岁时,创办了自己第一家公司,然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今天,他拥有三家集团、五家投资公司、七所律师事务所、几乎垄断了国内投行,成为京城身价最高的第一公子。(说到这里,郑重声明一下,我们写的是故事,故事的背景是架空,所以请自动忽略其真实合理性,谢谢大家理解,群么么哒!)
在他身后,是根系庞大的战家,和位高权重、跺一跺脚,便风云变色的战老爷子。
三人在星海城,也算是有头有脸,能数得着的人物,但他们的身价与战幕深比,便不怎么够看了。
像那种闭着眼睛就能赚钱,搜罗财富比吃萝卜白菜还要简单的非人的天才,原本是应该活在传说中,供人瞻仰的存在,没想到,他们今天看到活的了。
既然叶澜芜介绍,战幕深是她的朋友,以池寒三人的立场,自然没理由对战幕深横眉冷对。
三人忽略掉两人刚刚的互动,不卑不亢,从容客气的分别和战幕深握了握手。
虽然这三人都有可能是潜在的“情敌”,但对方客客气气,战公子自然不会让自己小家子气,也从容应对。
四人打着官腔,冠冕堂皇的聊了几句,气氛倒也算融洽。
三人都是家里的继承人,顶梁柱,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掰成四十八小时用,自然没时间天天往医院跑,拉着叶澜芜,关切的问了几句叶云展的近况,一再叮嘱叶澜芜,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要开口。
叶澜芜乖乖答应着,一直恬静乖巧的笑着。
对大哥这几个朋友,叶澜芜是真心感激。
一直听人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大多数的时候,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就凉。
可她大哥眼光好,交的这几个朋友,都是肝胆相照,有福能共享,有难也能同当的堂堂男子汉。
如果没有他们,她早就流落街头,也早已失去了她的大哥。
对他们,叶澜芜由衷的感激和敬佩。
在他们身上,叶澜芜感受到的是人间的美好和温暖,与她奶奶叶杨氏的冷血丑陋,泾渭分明。
她一直很在庆幸,还好有他们,不然,她早就垮了。
大概还是那句话,不但说曹操曹操回到,想曹操,曹操也回到。
叶杨氏的名字刚在叶澜芜脑海中闪过,耳边就响起了叶杨氏的声音,“叶澜芜,谁让你来的?”
叶澜芜抬头看去,叶杨氏在叶家几位族人的簇拥下,脸色铁青的站在叶澜芜的对面。
“我爸爸让我来的!”叶澜芜看着她,微微一笑,“昨晚,他给我托梦了,他说他想我了,他还说,今天这慈善拍卖酒会,是他未完成的心愿,让我今天一定要来参加,帮他好好看着,了了他这桩心愿。”
“一派胡言!”叶杨氏那张保养的极好的圆润的脸,气的有些发青,“你这个被叶家扫地出门的野种,有什么资格再叫我儿子一声爸爸?我儿子泉下有知,如果知道你不是他的种,早就把你从叶家赶出去,怎么会让你在叶家锦衣玉食这么多年!”
“呵!”叶澜芜扫了她一眼,轻蔑的嗤笑了一声,“你说我不是我爸爸的亲生骨肉,我就不是我爸爸的亲生骨肉?我还说你不是我爸爸的亲生母亲,看我爸爸过世,欺负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想把我们叶家的财产,全都兜给你娘家呢!”
“你!”叶杨氏万没料到,叶澜芜在这样盛大的场合,也敢口无遮拦的乱说,气的眼前发黑,差点背过气去,“叶澜芜!你放肆!你敢胡言乱语,信口雌黄,你……你……”
她是叶家老太太,有心骂人,却有许多话,碍于身份说不出口,她一时词穷,食指点着叶澜芜的鼻子,气的浑身发抖。
毕竟是自己爸爸的亲生母亲,虽然曾经置她伤重的大哥于不顾,想趁机赶尽杀绝,但她还是不想把她气个三长两短,让她爸爸在地下不得安宁。
她看着叶杨氏,淡淡说:“奶奶,这是我爸爸最后一个未完成的心愿,我一定要亲眼看着这场拍卖酒会,圆满完成,您的心意,应该与我一样,对吧?”
叶杨氏看看她,又看看战幕深,再看看池寒几人,飞快的在脑海中权衡了一下利弊,缓慢的点了点头,“叶澜芜,今天是纪念我儿子的酒会,看在我儿子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但你给我记住,在场的宾客也请听清楚,叶澜芜,不是我叶家子孙,从今以后,叶澜芜与我叶家,没有丝毫关系!”
以前,叶家大小姐,被叶家赶出家门,只是模模糊糊的流传。
毕竟,叶家一向神秘低调,叶家对叶澜芜保护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