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钱、这么优秀、这么帅、又对她这么用心的男人,追了她这么长时间,她要是还一点感觉也没有,那她就是眼睛瞎了啊!
两人抱了很久才分开,战幕深的指尖抚过她依然有些红肿的脸蛋儿,戏谑的笑,“怎样?这是说明,晚上你可以履行你为人妻子的义务了吗?”
“你想太多了!”叶澜芜白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战大哥!万里长征你这不过才走出第一步而已,革命尚未成功,你要继续努力啊!”
“战大哥?”战幕深行兴味勾唇,盯着叶澜芜看了会儿,愉悦点头,“嗯!情哥哥,情妹妹,这称呼不错,我准了!”
叶澜芜:“……”半真半假的叫他声大哥,他也能扯到那方面去,这人思想到底有多污?
看她一副无语的样子,战幕深大笑,揉揉她的后脑,“起来,我带你出去吃饭,散散心。”
“不去,”叶澜芜断然拒绝,指指自己的脸,“你看我这样子,能出门吗?”
“怎么?”战幕深挑眉,“你怕人看?”
“谁说的?”叶澜芜哼了声,跳下床去,“我又没做亏心事,去就去,我怕什么?”
“嗯,”战幕深愉悦的勾着唇角点头,“说得好,换身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叶澜芜:“……”怎么忽然有种跳进陷阱里的感觉?
她穿上鞋,进了浴室洗漱。
战幕深看着她的背影低笑……请将不如激将,他好像抓住这丫头的脉门了。
叶澜芜在里面待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才从浴室出来。
看到眼前的她,战幕深眼前一亮。
她化了淡妆,精致的妆容,掩盖了脸颊上的轻微的红肿。
以前,她从不化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绝美的容颜,如空谷幽兰,超凡脱俗。
而化了淡妆之后的她,虽然少了几分空灵,却多了许多娇艳,明眸皓齿,眼波娇媚,摄人心魂。
这是个妖精。
彻头彻尾的妖精。
看到战幕深眼中明显惊艳的神色,叶澜芜微微扬了扬下巴,得意一笑,“怎样?看我像怕人看的样子吗?”
战幕深无奈的摇摇头,“我认输,不是你怕人看,是我怕你被人看!”
这么美的她,他只想一人私藏,不想与人共享。
叶澜芜满意了,随手扯了条丝巾,懒散的搭在肩上,半遮住瓷白莹润的肩头,只不过随手拈来的动作,却千娇百媚,风情无限。
战幕深帮她整理了一下,“这样遮的更严实!”
叶澜芜:“……”只是露了露些肩膀和手臂而已,要不要这么夸张?
两人开车出去,询问过叶澜芜的意见,两人在高雅的西餐厅中,吃了顿安静美味的晚餐。
然后,战幕深提议走走,两人离开西餐厅,在霓虹闪烁的街上散步。
身边,车水马龙,说话声、喇叭声、音乐声,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出一副喧嚣繁忙的景象。
叶澜芜静静走在战幕深的身侧,一言不发,漆黑明亮的眼珠,看着不知名的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战幕深忍不住偏头问她。
“在想夏源初的状态,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到最好,”叶澜芜没有避讳,轻轻吁了口气,说出心中的想法,“如果大哥醒着,周末的慈善拍卖酒会,他一定也会参加。”
她目光注视着前方,眉眼干净,神情恬静,战幕深却依然看出她的忧伤,抬手轻轻摸摸她的头发,温声说:“会好的,相信我。”
“嗯,”叶澜芜侧脸看他,展颜一笑,“这几天,我观摩了一下夏源初拿手术刀的样子,感觉还不错,对他也有点信心了。”
平时看上去嘻嘻哈哈的夏源初,一旦穿上白大褂,拿起手术刀,站在手术台前,就像变了个人一般。
严谨的状态,一丝不苟的态度,就仿佛一个穿上铠甲,提枪上阵的将军,全神贯注,严阵以待。
“阿初行医至今,从未做过一台失败的手术,”战幕深注视着她,柔声说:“他虽然看上去不太靠谱,但实际上最严谨的性格,没有把握,他不会进手术室,等他觉得自己的状态恢复到最佳,他才会准备你大哥的手术,你不要急,你大哥病情稳定,又照顾的好,他现在就像睡着一样,没有一点痛苦,只是在等待醒来而已。”
“怎么可能不急呢?”叶澜芜幽幽叹了口气,偏头看了他一会儿,忽的笑了,“你还没和我大哥说过话,我大哥最疼我了,等我大哥醒了,我就有了靠山,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大哥一定揍你,我大哥跆拳道黑带九段,还练过许多内家拳外家拳,你要敢欺负我,一定会被他揍的很惨!”
战幕深失笑,揉揉她的后脑,“我为什么要欺负你?”
叶澜芜也笑了,摇摇头,出神的看向远处,“我只是很向往那样的生活而已。”
女孩儿总要嫁人,嫁了人,就要和丈夫一起生活,组成自己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