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是被钱难住了,需要钱给叶云展看病,需要钱生活。
“嗯,”叶澜芜笑着说:“锦图哥,如果你朋友没钱,让我白看也没事,倒贴我都愿意,但是既然你朋友有钱,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尽管别客气!”徐锦图说:“我哥们儿的表弟是家里的独生子,千顷良田就这一根苗,家里人宝贝的不得了,现在这人一天不如一天,眼看着不知道哪天就要归西了,你要是能救得回他一条命,别说是要钱,你就是要他家一半家产,他们家也会拱手相让。”
“我没这么贪心,”叶澜芜笑眯眯说:“总归是锦图哥的朋友,不该要钱的,只不过是我现在情况特殊,钻钱眼里去了,倒显得锦图哥在我这边像没什么面子似的。”
“哪这么多弯弯绕了?”徐锦图笑,“你要不是我妹妹,咱还不登门给他看病呢,对吧?”
“对,”叶澜芜说:“锦图哥,你安排个时间吧,我先过去看看,万一我治不好,刚刚我们说的都白说了。”
“当然是越快越好,”徐锦图问:“阿芜你现在有时间吗?如果你现在有时间,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还是我去找你吧,”叶澜芜依然不想让徐锦图知道她现在的境况,“锦图哥你在家等我,还是在工作室?”
“工作室吧,”徐锦图说:“你路上小心。”
挂断电话,叶澜芜回卧室换了身衣服,开车驶往徐锦图的工作室。
与徐锦图会合后,徐锦图开车,载着叶澜芜赶往他朋友的表弟家。
徐锦图已经和他朋友联系好,两人到的时候,他的朋友站在别墅区的大门口等他。
徐锦图停车,拉开车门让他朋友上车,他朋友爽朗的笑,“行啊哥们儿,真够意思,昨天才说了,今天就给我把人请到了,真有你的!”
“那当然,谁不知道咱做事是个最靠谱的?”徐锦图一边重新发动汽车,一边给他介绍:“这是我妹妹,叶澜芜,你叫她阿芜就行,阿芜,这是城西张家的少爷,张西岳,让他沾我的光,你叫他声张哥。”
叶澜芜笑着回头看坐在后座上的张西岳,“张哥好。”
俗话说,肩膀不齐的不是兄弟。
徐锦图是典型的高富帅,家世好,长的好,有钱有势。
他这位朋友,也是一表人才,英俊帅气,一身的奢侈品,浑身上下写着六个大字:我有钱,超有钱!
这位有钱,也有品位,加之长的英俊帅气,笑的又亲切阳光,很容易就能让人心生好感。
叶澜芜笑盈盈冲他打了个招呼,张西岳啧啧两声,称赞道:“早就听说叶家大小姐漂亮的跟天仙似的,叶老大跟藏稀世珍宝似的藏着,今天见面,果然名不虚传。”
叶澜芜猜想,他口中的“叶老大”,说的应该是她大哥叶云展。
她用询问的眼光,看了徐锦图一眼,徐锦图点点头,“西岳和你大哥也是朋友。”
星海城很大,可上流社会顶层的圈子总共就那么大,排名前几十的少爷小姐大多都在一个圈子里聚过,叶云展又是潇洒豪爽的性格,喜欢结交,朋友遍天下,和张西岳也见过几面,但仅限于点头之交。
他之所以没和叶澜芜说,是怕待会儿叶澜芜不好开口和张西岳开价。
他的意思,叶澜芜猜到几分,心想,搁在以前,她肯定是不肯要钱的。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最缺钱,这张西岳一看就是个有钱的,她只好厚着脸皮不客气了。
但是,前提是,她能把人家表弟的病治好了才行。
虽然她师父是活在传说中的那种世外高人,但是她师父脾气怪,钻研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疑难杂症,就算是扁鹊华佗在世,也还有治不好的病,她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可没什么自信,不管什么病,都能药到病除。
三人闲聊了几句,气氛很融洽。
在张西越表弟家的别墅前停车,张西越客气的将两人让进去。
刚院子里走了几步,客厅门打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跨步迎出来。
“姑姑,姑丈,”张西越快走几步,走到两名中年男女身边,给他们介绍:“这是我朋友徐锦图,这位是世家妹妹,叶澜芜。”
“叔叔好,阿姨好。”徐锦图和叶澜芜都十分恭敬客气的和两位中年人打招呼。
“你们好,你们好,快快快,里面请!”张西越的姑父姑母,已经听张西越讲过叶澜芜的神奇之处,对徐锦图和叶澜芜亦十分客气。
独生爱子得了怪病,两年多的时间里,求医问药,国内国外的名医几乎全都看了个遍,中药西药吃了无数,可儿子的病丝毫不见好转,反而一天比一天重。
可怜天下父母心,眼看着清俊优秀的儿子,日夜被怪病煎熬,这两年来,两人没吃过一餐舒心的饭,没睡过一夜的好觉。
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生怕儿子哪天不行了,撒手人寰,让他们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儿子是他们生活的全部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