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首自己喜欢的歌曲,叶澜芜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抱着麦克风唱:“当我的笑灿烂像阳光
当我的梦做的够漂亮
这世界才为我鼓掌
只有你担心我受伤
全世界在等我飞更高
你却心疼我小小翅膀
为我撑起
沿途休息的地方
当我必须像个完美的小孩
满足所有人的期待
你却好像格外欣赏
我犯错犯傻的模样
我不完美的梦
你陪着我想
不完美的勇气
你说更勇敢
不完美的泪
你笑着擦干
不完美的歌
你都会唱
我不完美心事
你全放在心上
这不完美的我
你总当作宝贝……”
唱着唱着,她的眼睛渐渐模糊了。
曾经,她就是不完美小孩,拥有最完美的爱。
可如今,她是无依无靠的小孩,一切的一切,全都要靠自己。
再没人怜惜她柔弱的翅膀,再没人会毫无条件的疼爱她、忍让她。
看着她渐渐湿润的双眼,战幕深忍不住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拍抚她,“没事的,我在呢!”
叶澜芜恍若未觉,唱了一会儿,猛的扔了话筒,站起身,“我去卫生间!”
她开门出去,找到卫生间,解决完生理问题,趴在洗手台边,使劲用凉水冲脸。
她弯着腰,手掌搓过脸颊,挡住眼睛,身后忽然恶风不善,她下意识放旁边一偏,一记掌刃劈在她的肩膀上。
她疼的尖叫了一声,还没等她做出反应,站在她身后的人,反扭住她的手臂,将她抵在墙上,一直冰凉的手猛的肾到她脖颈间,一阵乱摸。
金钥匙!
叶澜芜的脑海中,一下闪过爸爸临终前交给她的那把黄金钥匙!
那把钥匙,她用铂金链子穿了,一直贴身挂在胸口,藏在衣服后面,和谁都没说过!
这是爸爸临终前,交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是她的宝贝,她决不能失去它!
“救命!唔……”她直叫出一声救命,嘴巴就比捂住。
那只手,还在她脖颈间摸来摸去。
她用力扭动身体,唔唔大叫,忽然眼前人影一闪,一个人仿佛从天而降般出现在他们面前,狠狠一拳,击向挟持着她的人。
那一拳,夹着风声,仿佛有开山裂石的力气。
挟持着叶澜芜的人无奈,只得将叶澜芜松开,躲开那记重拳。
叶澜芜闪到一边,这才开清,挟持着她的,是一个高大健壮的年轻男子,头上戴着鸭舌帽,脸上戴着口罩,看不清容貌。
而救了她的,也是个高大英挺的年轻男人。
比挟持她的男人看起来要清瘦一些,拳脚间却比那个男人更快、更有力度!
挟持她的男人,见来了人,知道任务已经不可能完成,瞅了个空子,虚晃一招,拔腿跑了。
救她的男人紧咬着他,追着他离开。
叶澜芜也追了几步,两人跑的太快,一晃眼的功夫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她停下脚步,转身进了她和战幕深用餐的房间。
听到门响,战幕深回头看去,见情形不对,起身迎过去,理了理她耳边湿乱的长发,蹙眉问:“怎么了?头发怎么乱成这样?”
“被人偷袭了。”叶澜芜倚在门板上,捂着胸口,惊魂未定。
她按着项链的位置,无比庆幸……还好,她的金钥匙保住了!
只是……那个救了她的人,是谁?
“被人偷袭?”战幕深皱眉,“看清是谁了吗?”
“是个年轻男人,头上戴着帽子,脸上戴着口罩,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是……”叶澜芜一下想到什么,唇边勾起微微的冷笑,“我好像知道他是谁了!”
她认识他那么久了,那么熟悉的身形,即便他戴着帽子和口罩,稍一回忆,她还是认出了他!
战幕深立刻问:“是谁?”
“我奶奶的贴身保镖!”叶澜芜隔着衣服,捂着自己胸口的钥匙,死死按住。
她的奶奶啊……想要这把钥匙!
呵!
她越来越不明白了,她的奶奶,到底想干什么?
叶家的长子长孙,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她不闻不问,对外宣称她和她大哥都是她母亲在外偷、人,生下的野种,只有她弟弟叶云昭才是叶家嫡生的孩子。
她根本不信。
她爸爸妈妈夫妻感情那样好,她妈妈去世后,她爸爸为了她妈妈,终生没有再娶!
她绝不相信,她妈妈会背叛她爸爸,与别的男人生下孩子。
更何况,她爸爸是这世上最聪明、最有才能的男人,如果自己最心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