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瓷看了她一会儿,摸摸她的头发,跳下高脚椅,转身上楼了。
她能看的懂温华筝心中的情绪,那是一种心疼,又夹杂着一些迷惘。
她甚至能猜到温华筝在想些什么,肯定是被她刚刚的话,触动了心事,在想万一以后夙辰再遇到一个水晶那样让人恶心的女人,被那种恶心的女人利用欺负怎么办。
会为夙辰心疼,分明就是动心了,只是他们还需要时间。
温雨瓷忽然一下心情极好,非常想给司徒凛然打个电话,告诉他……不好意思,虽然我没说你坏话,但是你依然没戏了,哈哈!
第二天,温雨瓷早早起床,吃完早饭,又特地回房间,补了个妆,顾少修带着她,直奔婚纱店。
穿上全世界最漂亮的婚纱,嫁给自己最爱的男人,是每个女孩儿做过的最美丽的梦。
温雨瓷穿着顾少修找人为她量身定做的婚纱,站在婚纱店的落地镜前,对镜自揽。
洁白似雪的颜色,繁复复古的花纹,浑身上下如流水倾泻般,数不清的碎钻,整件婚纱漂亮的不似人间凡品,她能清晰的看到在场所有人眼中的欣羡和惊艳。
对着镜子,她微微一笑。
穿上这件婚纱,结婚那天,她会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对自己的美貌和顾少修的眼光,她从不怀疑。
她穿着婚纱转身,双手勾上身后顾少修的脖颈,“好看吗?”
“当然,”顾少修眼中含笑,看着自己最美的新娘,“这样瑰丽繁复的款式,也只有你才能驾驭得了,设计这婚纱的设计师,傲娇的很,我给他看了你的视频,他才同意将他这件已经设计三年,却从未出手的经典之作,改成你的尺寸,让我带给你,他还说,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他说你和他的婚纱,都是上帝最完美的造物,在我们婚礼那天,他会看到最美的婚纱和最美的新娘,和一场许多年都无人能超越的豪华婚礼。”
温雨瓷目光流转,嫣然而笑,“你知道,我并不在意这些,只要身边站着的是你,婚礼是否盛大,又有什么关系?”
顾少修怜爱的摸摸她的头发,“每个男人都希望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自己爱的女人一场最盛大的婚礼,我也不例外。”
“好吧,”温雨瓷眨眨眼睛,粲然笑开,“那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一下你的大男子主义!”
“哦?”顾少修挑眉,“是勉为其难吗?”
温雨瓷偎进他怀里,吃吃的笑,“婚礼是勉为其难,嫁给你,是得偿夙愿!”
“乖!”顾少修垂首,吻上她的发顶。
金童玉女,一对璧人,相依相偎,羡煞旁人。
试过婚纱之后,两人又去拍了婚纱照。
给两人拍照的摄像师,是谢云璟的朋友,两人赶到海边临时搭好的摄影棚时,谢云璟已经在摄影棚里和朋友喝茶唠嗑了。
谢云璟这位朋友,在摄影圈里出了名的有才气,也是出了名的傲娇坏脾气。
但面对顾少修和温雨瓷,他却完全没了脾气,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拍了一张又一张,拍完之后,对着照片赞不绝口,和谢云璟商量,照片修好后,给他留一套做样册。
谢云璟只给了他两个字:做梦!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离他们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温雨瓷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有些期待,又不想那天这么快到来。
她记得有人说过,一段旅程,最美的是过程,不是终点。
比起婚礼当天,她好像更喜欢等待的这个过程。
距离婚礼还有三天,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时间到来,温雨瓷就会正式由温家大小姐,变成顾家少夫人。
不再是隐婚,而是由一场举世瞩目的婚礼,告诉所有世人这个事实。
这天傍晚,她在家陪温雄说话,忽然接到顾少修的电话,说徐承志来了,想见他们,一会儿他过来接她。
这段时间,顾少修和徐承志之间的关系缓和不少,这当然是温雨瓷乐见的。
他们终归是父子,感情缓和了,总比之前的剑拔弩张会令顾少修更愉快些。
至于尹美慧和徐延杰,她听说徐承志又将他们两个从地下室放了出来,关在侧楼,每天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
徐承志老了,没了年轻时的狠辣和决绝,尹美慧和徐延杰两次害他,换成年轻时的他,早让二人死无葬身之地。
而如今的他,早没了往日的杀伐果断,人到暮年的伤感和悲悯,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了那母子俩,期望他们可以改邪归正,给他冰冷无望的晚年,一点温暖。
温雨瓷和顾少修,在俪宫酒店见到徐承志。
他排场依旧很大,总统套房外站着几个统一着装的保镖,戴着墨镜,身板笔直,精气神十足。
见到顾少修,几名保镖齐齐行礼,帮顾少修打开房门,让他和温雨瓷一起进去。
徐承志和两人闲聊了几句,看着顾少修,切入正题,“少修,大后天是你和雨瓷的婚礼,我把你尹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