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瓷知道她自认为对楚格有愧,握住她的手,“没事,我问过顾少修,他说楚家和赵家已经定了婚期,五月中旬举行婚礼,楚家将楚格看的很严,不会再让她跑出来了,除非她自杀,不然赵家她是嫁定了,不过我看她不像有自杀的勇气的那种人,所以,她肯定会是赵二的妻子,基本上,不会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林静的眼睛盯着前方虚无的一点,恍惚道:“不知道,如果当初我没有和颂扬复合,今天的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不会不一样,”温雨瓷握着她的手说:“楚家和赵家的婚事早就定了,楚家老爷子在楚家是一言堂,从不允许别人忤逆他,你和吕颂扬是不是复合,结果都是一样,她都会被抓回京城,带回赵家,那是她的宿命,和你没关系,以后别再想了,和吕颂扬还有你肚子里的宝宝好好过日子,别再自寻烦恼。”
“嗯,”林静转回目光来,看着她,嫣然一笑,“你说的对,不想了,我的新房子已经装修好,再通通风就能住了,你能出门吗?要不要和我去看看。”
“能能能,马上去,马上去!”温雨瓷正闷的厉害,一连说了几个能,麻溜儿的进房间换衣服。
车上,温雨瓷一边开车,一边问林静,“小静,有件事,我纳闷很久了,今天你一定要告诉我。”
林静好奇:“什么事,让你这么纳闷?”
“就是上次我们四个一起吃饭,吕颂扬到底给你讲的什么笑话,你不肯告诉我?”
林静的脸一下红了,轻轻推她一下,嗔道:“不是说不能和你说了?别问了。”
“不行,我就想知道,”温雨瓷耍赖,“反正顾少修和吕颂扬现在又不在,就我们两个,有什么不能说的?赶紧说!”
林静磨不过她,红着脸,小声说:“是一个有点那个的笑话,就是说,一个年轻妈妈给宝宝喂奶,每次都是吃完了左边吃右边,有次宝宝吃完左边,再吃右边的时候,原本喜滋滋的宝宝,忽然撕心裂肺的哭起来,年轻妈妈冲她老公吼,你刚刚吃的什么,她老公非常无辜的说,没吃什么了,就是啃了几只泡椒鸡爪……”
温雨瓷愣了几十秒才反应过来这个段子荤在哪里,几条黑线滑下,“看你们家吕颂扬道貌岸然的,原来也这么硫氓,天底下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但想想林静当时听到这个笑话时,又嗔又笑的样儿,她又摇摇头。
她家堂哥就是缺了这股硫氓劲儿,才让司徒灵兰又爱又恨,要是她家瑾哥哥有吕颂扬这两下子,早把司徒灵兰拿下了。
所以说,吕颂扬绝对是深藏不漏,老奸巨猾型的,看起来比谁都温文尔雅,哄起女人来,也是个中高手,比谁也不逊色,所以才能把楚格迷得神魂颠倒的。
“你就这么一竿子把一船人都打翻了?”林静逗她,“那你老公呢,是不是硫氓?”
温雨瓷哼了声,所谓家丑不能外扬,她才不会告诉林静,她家那个看起来高雅清贵的的男人,比谁都硫氓!
新房装修的很简洁,但布局合理,非常有格调,温雨瓷赞不绝口。
三室两厅两卫,有主卧有客卧有婴儿房,离林静上班的地方又近,温雨瓷替林静开心,林静自己也喜欢的紧,两个小女人在房间里喜滋滋转了一遭又一遭,心情好的不得了。
吃过午饭,温雨瓷先把林静送回家,自己回了医院。
这些日子,顾少修带她来医院看过温雄几次,温雄怕她养不好,落下病根,严令她不许到处落跑,让她老实在顾少修的别墅待着。
顾少修在温雄面前的表现从来无懈可击,温雄对这个女婿越来越满意,虽然两人还没举行婚礼,温雄也默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不管怎样,结婚证总是领了,从法律上来讲,两人已经是合法夫妻,至于婚礼,只是形式,温雄不是古板守旧的人,没有排斥温雨瓷和顾少修住在一起。
温雄见温雨瓷推门进来,立刻看她的脚,“好了吗?又到处乱跑?”
“已经好利落了,”温雨瓷笑着走过去,在他床边坐下,“我下午还和小静去看她的新房了呢,走了很久的路,一点感觉都没有,好的不得了。”
其实,她谎报军情了,走久了路,还是有点酸疼,但她怕挨训,撑着不说。
自己的女儿,温雄再了解不过,嘱咐她,让她再养几天,说了她几次,年轻时候不注意落下的病根,吃苦的时候在后头。
温雨瓷笑眯眯听着,没有一点的不耐烦。
她就希望有人能这样念念叨叨的记挂着她,让她温暖,有归属感。
晚上,顾少修居然找到医院里来,对温雄说,担心在医院没人照顾她,想把她接到别墅去。
温雄见女婿心疼女儿,乐呵呵的准了,温雨瓷又被顾少修接回了顾少修的别墅。
洗完澡,躺在床上,温雨瓷偎在顾少修怀里,把玩着他胸前的衣服,喜滋滋的说:“我今天陪小静去看她的新房子,好漂亮好漂亮,以后她生了宝宝,就可以住在里面了,那边环境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