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贴温柔只是她的。
现在看来,他的温柔体贴真是廉价,一文不值。
楚格不依不饶,依旧捶打着吕颂扬的胸膛,“都怪你!我看你明明还惦记着那个女人!她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比?凭什么和我用一样颜色的口红?你知道我那只口红多少钱吗?把她卖了也买不起!”
如果她只是和吕颂扬耍大小姐脾气,温雨瓷乐得看热闹,可她口口声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还要说林静不是东西,温雨瓷不乐意了,在她身后冷冷说:“楚小姐,出门前刷牙了吗?还是你早餐吃的是屎,一张嘴顶风都能臭出八百里。”
这时屋里的工作人员都出来了,听到温雨瓷的话,有几个年轻的小姑娘忍不住偷偷的笑。
楚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扭回头看她,“你又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的事!”
“你说什么?”温雨瓷假装没听清:“你说你不是东西?”
她重重点头,“嗯!说的对!你简直太有自知之明了,你真的不是东西!”
让楚格耍大小姐性子还行,论口角,她怎么可能是温雨瓷的对手?
楚格有一个人生信条……说不过就打!
楚家女孩儿少,从小娇惯,她对家里的佣人向来抬手就打,张嘴就骂,家里的佣人看在工作环境好,薪酬又高的份上,只是尽量躲着她,从来不和她计较。
她动手动惯了,见说不过温雨瓷,扬手就朝温雨瓷脸上打过去。
可她失算了。
她不但说不过温雨瓷,打更不是温雨瓷的对手。
温雨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
楚格穿着高跟鞋,身子被打的不稳,踉跄了下,吕颂扬连忙将她接进怀里。
楚格捂着被打的生疼的脸,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温雨瓷,“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温雨瓷甩了甩打人的手掌,懒洋洋的拿眼瞄她,“原则上我是不愿意打狗的,怕被狗咬,但狗发疯,主动扑过来咬我,我没理由不教训教训那条狗……”
温雨瓷目光一转,落在吕颂扬身上,“吕先生,你说对不对?”
与温雨瓷认识这么多年,吕颂扬知道温雨瓷的性子有多刁蛮,多骄纵。
楚格算什么?
与温雨瓷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他没敢答话,揽着楚格的身子柔声劝楚格:“格格,我看你累了,我们回家吧。”
楚格发飙了,狠狠推开他,指住他的鼻子:“吕颂扬!你女朋友被人打了,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吕颂扬被她推的倒退了几步,稳住身子,抬眼间看到温雨瓷唇边的讽刺和眼中的讥嘲,他眼中温柔的神色渐渐冷沉下去,“楚格,是你先动的手,你要弄清楚,瓷瓷不是你家佣人,不会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由着你打!”
楚格万没想到吕颂扬会在林静面前忤逆她,气的浑身发抖,扬手一个耳光甩在吕颂扬脸上,“她不是我佣人你是吧?我打不到她打你总行吧?”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走廊中格外刺耳,吕颂扬的头被她打的偏向一边。
林静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情不自禁向前走了几步,又如梦初醒般猛的驻足。
吕颂扬看了她一眼,闭闭眼睛,再睁眼时,看向楚格的眼中已经一片霜雪般的冰冷,“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冷静一下。”
他转身要走,楚格气的暴跳如雷:“吕颂扬!你敢走!你敢走你就永远都别回来!”
吕颂扬吭都不吭一声,走的头也不回。
“吕颂扬!你胆子大了是吧,居然敢和我甩脸子了,我……”楚格追过去,猛的推在吕颂扬背上。
吕颂扬脚下正是一个台阶,一时不防,脚下一扭,头下脚上栽下去。
楚格惊住了,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林静惊叫了声,三步两步跑下台阶去看。
“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林静慌手慌脚的把吕颂扬从地上扶起来。
吕颂扬还没来得及回答,林静被紧追着她跑下来的楚格一把推开:“他是我男朋友,不用你管,别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