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快来!今天又找到好宝贝啦?”邬啸天刚一进鉴定部大门,兴冲冲的大叫着。
“干什么咋咋呼呼的?又什么宝贝?”老刘正在研究字画,一听邬啸天大叫,皱着眉头站起身。
“你自己看看吧!石涛的真迹哦!”邬啸天把手里的画小心的放在桌子上,一点点打开,因为这幅画没有装裱,所以要加倍小心。
“石涛?我看看!”老刘一听,也来了精神,赶紧戴上眼镜,拿起放大镜走到桌前,仔细研究起来。
“你们先鉴定着,我去找金总!”吴木缘交代一声,直接上楼去见金总,这事肯定瞒不了他,还是直接先坦白更好。
“你小子回来了?今天有什么收获没?”金总也刚从外边办事回来,一见吴木缘进来,笑着问道。
“没什么?找了一张石涛的梅竹图,刘叔正在鉴定,问题应该不大!”吴木缘没有客气,坐下自己倒了杯水,慢条斯理道。
“石涛?梅竹图!真有你小子的!”金总听了一愣,高兴的大笑起来,不过反应没有想象的那样大。
“咦?金叔,这次你很淡定啊!”吴木缘贼贼的调侃道。
“已经习惯啦!这几天被你小子弄的一惊一乍!每天都有点新宝贝,神经都变得大条!不光是我,就连拍卖部还有企划部那帮人也都说一定要等你彻底不再捡漏以后,再确定最后的宣传册,天天改受不了啊!哈哈哈!”金总随手接过吴木缘递过来的茶水,一屁股坐下,好好的品了一口道。
“没有那么夸张!这次是小蕾我们一起去掏老宅子,结果无意发现一张谭敬高仿石涛的梅竹图,当时画协会的赵老也在,鉴定完是仿品后,我把它当标本买回来,谁知道画里有画,真迹就藏在装裱夹缝!”吴木缘没有隐瞒,直接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告诉金总,毕竟赵老也在,这种事肯定瞒不了。这幅画要上拍到时候肯定要跟赵老解释清楚,要不容易产生误会,金总出面更有说服力。
“哦?你仔细说一说!”金总一听来了兴趣,催促道。
“是这样的~~~~~”吴木缘简单把今天发生的事给金总陈述了一遍,最后还是说自己无意中发现真迹藏在仿品中,才捡了漏。
“你小子真是又让我刮目相看啊!你知道赵老是什么人吗?那是咱们市绝对的书画鉴定权威!经他鉴定的古画不下一百!我几次想邀请人家做咱们公司的名誉顾问都没有成功!你真有本事!竟然帮赵老掌了一次眼!真是初生牛犊啊!”金总听完吴木缘的话,看妖怪一样的打量着他,佩服的一挑拇指道。
“赵老是真正的行家,水平没的说,不过这是因为如此可能才一时走了眼!我这个半吊子反而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所以无意才发现画里的破绽。”吴木缘淡淡的解释。
“真不知道你小子是哪里来的本事?走!先去看看画!”金总大力拍了拍吴木缘的肩膀,二话不说拉着他就下楼看画。
“真迹啊!真迹!果然是石涛的梅竹图!笔法随性自在!用墨老辣自如!绝对的精品啊!”
还没有进门两人就听见屋里传来老刘激动的声音,金总赶紧推门进去,一见老刘如获至宝的抱着古画,嘴里自言自语着。旁边的小蕾和邬啸天反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看着老刘独自在那里发疯。
“金叔!你看看老刘的样子!不就是一张清代石涛的画嘛?至于不至于?要是我们给他找回来一张宋代真迹,那他真就要疯狂啦!嘿嘿!”邬啸天一见二人进来,笑嘻嘻的调侃着。
“你小子别废话!你不知道老刘是出了名的爱画如命!石涛的精品!别说是他!就是我也激动!快!让我看看!”说着又把画重新放在桌子上,和老刘一起研究起来。
“事情我给金叔说了!这事瞒不了他!赵老那里最好还是要他去说明一下,要不拍卖的时候容易有麻烦!别人万一问起来还是按照咱们事先说的统一口径,记住啊!”吴木缘走到小蕾和邬啸天身边,小声嘱咐着,三人通气后心里有数。
“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委托上拍?”老刘终于冷静下来,喝了口水问道。
“这是我们一起去掏老宅子,从人家手里匀来的,小蕾出的钱!算是小蕾的业务。”吴木缘抢着道。
“小蕾?你有这个眼力?花了多少钱?”老刘听了一愣,有点不信道。
“刘叔!看你说的!我怎么就不能买到真品了?人家花了三十万才匀来的!”小蕾一听就点不高兴,撅着小嘴大声反驳道。
“三十万?那真是白捡一样!那个卖画的人肯定不懂!石涛的真迹现在是凤毛麟角!这画的水平绝对是石涛巅峰时期的精品之作!上拍最少要上千万!这次你捡大漏喽!”老刘有点羡慕着:“不过这幅画怎么没有装裱?这样的珍品万一有个损坏怎么办?不行!我的赶紧让人好好装裱一下!”说完小心翼翼的把画用工具清理,然后用画夹保护好,准备找人重新装裱。
“上千万?真的那么值钱?”小蕾有点不可思议道。
“那是!这几年一旦有八大山人或是石涛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