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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应这次松了一口气,说道:“真是一个聪明的人!竟然如此轻易的便退兵了!此人乃是江东名将之后,果然虎父无犬子!听说其父太史慈太史子义乃是刘繇麾下的第一战将,武艺高强,智勇三军!后来刘繇战败,被孙伯符所收!今日一见其子,便知其父之风!”
“将军,此人不过一介懦夫,如何得将军如此评价?”那名军司马不解的问道。
陈应一愣,不由笑着问道:“懦夫?某问你,他若是挥兵强攻,将会面临如何的结局?”
“自然是被我军射杀数千!”军司马笑着说道。
“仅仅是在外面观察一会儿,便知这里面藏了如此大的危机!这样的人,汝以为是懦夫耶?”陈应反问道。
这可不是懦夫所为!
此子乃是拥有大智慧之人!
他引兵而退,其实就是不想轻易冒险!
只可惜,很多人都不这样认为!
正如太史慈所部的监军陶璜。
他见太史亨带着一万兵马,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他心中纳闷,这么快就回来了?
想不通,他便上前拦住太史亨询问。
太史亨遂将攸县发生的一切向它讲述一遍。
哪知听他讲到带兵回来的理由时,这厮闹了起来,说什么临阵脱逃,要治他的罪!
太史亨从未将他放在眼中,见他在这里无理取闹,也不理会,径直带着兵马走了。
本来,陶璜便因为太史亨从来就没有把自己看在眼中,而时刻想着给他穿小鞋!
只不过因为太史慈的原因,他却只能忍让三分。
如今他终于抓到了太史亨的把柄,岂会轻易放过?
又见到太史亨叼都不叼自己就那么走了,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带着侍卫,他径直奔向太史慈的府邸,向太史慈兴师问罪!
来到太史府,他径直闯入。
守门的侍卫不敢阻拦,匆匆跑到里面,向太史慈禀报。
一听到这个瘟神来了,太史慈急忙出来迎接。
“玉达兄,哪阵香风将您吹到了我这府上?也不早早派人前来通告一声,老夫也好出来迎接!”太史慈见到陶璜,满脸赔笑着说道。
陶璜一脸的阴沉,丝毫不买太史慈的仗,冷冰冰的问道:“贵公子将老夫吹过来的!”
“啊?!犬子带兵前去攻打攸县,如何得罪了监军大人?”太史慈心中颇为不解的问道。
“攻打攸县?怕是到了攸县,他也就看了一眼便带着一万大军悄然而回了吧!”陶璜一脸的不屑,冷嘲热讽的说道。
“什么?竟有此事!”太史慈这才意识到了陶璜前来的目的。
他万万没有想到,太史亨竟然被陶璜抓到了这样一个把柄!
这个把柄可大可小!毕竟,太史亨到达攸县,观察一番后,见攸县防御加强了,引兵退回,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这个把柄落到了监军陶璜的手中,又岂会轻易化小!?
监军,孙权派出来,安插在各个军营中的见官大三级的官吏,负责监督军中大小将领在作战中的表现!
所以,这些个监军才是这个军中最有权势的人!
就在这时,太史亨带着两名副将走进了太史慈的房中。
虽然看到了陶璜,太史亨还是没有意识到这家伙来找自己茬的,而是对太史慈说道:“父亲,孩儿回来了!”
而这个时候,陶璜却问道:“少将军归来,可喜可贺呀!!少将军莫非已经攻下了攸县,胜利班师回来了?”
一看陶璜如此询问,太史慈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太史亨答道:“末将麾下的兵力不足以攻陷攸县,或者可以说根本就无法破解他们城内城的防御!与其做无谓的牺牲,不如引兵归来,休养生息!”
“呵呵,都督,你可都听清楚了?”陶璜听完太史亨所讲,心中简直笑开了花一般,强忍着大笑,质问太史慈。
太史慈总与他打交道,自然知道他的心思。
既然知道了他的心思,而且还是想要谋害自己儿子的心思,太史慈又如何能够让他得逞呢?
却听他说道:“我儿所讲,当时不错!相比监军大人也相信了!”
“那是,我自然相信他们所讲!”陶璜一听太史慈怎么了这是?
不等他搞明白,太史慈又问道:“我军江北一战,鲁子敬虽然击溃了刘琦所部,却也损兵折将,退守彭泽!陆伯言兵败曲阿,退守南徐,更是损兵折将,还折损了大将吕蒙!不知监军大人可知为何他们练练败退?”
“他们战败,不过是敌军兵力太强而已!”陶璜说道。
太史慈一笑,说道:“兵力悬殊,不过其一;其二便是他们不懂得分析敌我双方的实力对比!吾儿此举,某到不认为他有何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