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要激动。”刘奇兵安抚着她。“你现在的肺页百孔千窗,要好些日子才能愈合,所以要控制情绪,这样才能减轻肺部的压力,一个人生有时死有地,上天早就安排好了,所以无论健康还是疾病,都要淡然处之…”
梅良依痴痴地望着刘奇兵,后面的话也没听见,对着这个神奇的男人,她的心跳得好厉害。
说实话,刘奇兵可以说是个历经沧桑看透生死的人,每说一句话都深含哲理,这样的男人自然是很令女人着迷的。
“对了,你弟弟和家人呢,他们怎么没来照顾你?”
梅良依回过神,答道:“这几天学校放假了,他成绩不好,我让他去上补习班了,我妈妈有些痴呆,只好留在家里照看猪鸡鸭鹅什么的,我爸爸为了给我凑医药费,没日没夜地在码头搬货物,所以没人来伺候我,我家本来就穷,这一病都把他们害惨了,要不是叔叔你,我们家就垮了……”
刘奇兵静静地听着,不时安慰几句,这时尤百莲插口道:“大兄弟,早上来了好多医生,他们给我们做了体检,然后还问了我们好多问题。”
刘奇兵大吃一惊,预感到麻烦就要上门了,问道:“你们问你什么?”
“他们就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是怎样给我们治病的,用了些什么药,还叫我们把你开的药拿出看看,我们说你开的药都吃了,没给他。后来他们就很客气地说让我们安心住在医院养病,一切医药费全免了,甚至还承诺痊愈后补偿我们的损失,说没把我们治好感到很愧疚,反正他们说了好多,态度倒是蛮好的。”
“咝!”刘奇兵倒吸了口凉气,已经猜到医院想干什么了,不禁惴惴不安,站起身道,“那我得走了,以后我的事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另外,有什么事叫阿坤来找我,千万记住啊?”
“这就要走了吗?”
“是的,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刘奇兵火烧屁股似地窜到门口,然后就骂了句,紧接着就步步后退,脸都苦出水来了。
镜头一转,只见门口站了*位身穿白大褂的男女,一个个好惊地打量着刘奇兵。
“你好!”一个五十多岁、面貌慈善的富态女人伸出手道,“我是泸州女子医院的院长,我叫钟雨菲。”
伸手不打笑脸人,刘奇兵歪着脑袋苦着脸与她握了下手道:“好、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呵呵。”钟雨菲笑咪咪地道,“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啊,呵呵,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到我办公室小坐一会!”
“小、小坐?”刘奇兵一看这架势,似乎是走不了了,无奈地道,“坐多久?”
钟雨菲笑道:“只要你高兴,坐多久都行!”
刘奇兵点了点头,吐了口气道:“那带路吧。”
“谢谢!”钟雨菲一使眼色,其他人就簇拥着刘奇兵到了电梯间。
其间刘奇兵注意到,左右的门窗都关着,一个护士都看到,就问道:“还没下班吧,怎么人都走光了
?”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医生眨巴着大眼晴道:“难道您想让很多人来围观吗?”
钟雨菲接口道:“这是我吩咐的,叫他们暂时回避一下,呵呵,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嘛。”“也是。”刘奇兵道,“看来你们是早有预谋啊,我服了!”
所有人呵呵地笑了起来。进电梯直下二楼,穿过连接天桥,径直到了办公大楼,在他们的簇拥下进了一间亮堂的办公室。
关上大门,院长钟雨菲摁下通话器道:“二弟,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接近我的办公室!”
对方应道:“放心吧大姐,我知道!”
“好了!”钟雨菲示意大家到来到议桌前,目注刘奇兵道,“现在可以说出你的名字了吧?”
“这个似乎并不重要。”刘奇兵耸了耸肩道,“直接说出你们的目的吧,不要绕弯子!”
钟雨菲道:“总得有个称呼吧,难道我们叫你疯博士?”刘奇兵猛搓着鼻子,苦笑道:“看来你们真的把我当成疯博士了,可惜我不是!”
钟雨菲道:“是不是并不重要,关键是你有比拟疯博士的医术,不是吗?”
刘奇兵缓缓坐在椅子上,手指在桌子上跳动个不停地道:“其实我就是一个实习生。”
天呐!你还是实习生,那我们是什么?
“好吧,我们就叫石先生吧。”钟雨菲呵呵笑道,“这样叫行么?”
“石先生就石先生吧,怎么叫都无所谓。”
“好的,石先生,那认识一下我们女子医院的核心成员吧。”
其他人受意,左边那位五十余岁、红光满面地男医生自我介绍道:“石先生您好,我是女子医院的副院长钟不留,兼任肿瘤科主治医师。”
右手那位三十多不到,气度沉稳的高个男医生接口道:“外科主治医师钟一刀,希望能有机会与您合作!”
刘奇兵含笑点头,心说怎么都姓钟啊?
钟雨菲似乎知道刘奇兵想什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