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舍得花钱,还怕找不到高手吗?”
男子开口道:“申请赏金榜挂单啊,那可不比悬赏榜哦,听说起价都要一千万,而且是先交钱后挂榜,无论有没有人揭榜,那钱都是要不回来的!”
安博士嘀咕道:“命都保不住了还留着钱有什么用……”
“不错!”胖子狠了狠心道:“二姨,一千万算不得什么,若是侥幸有人揭榜,你就得救了!”
老女人忧虑道:“我倒不是心疼钱,而是那赏金榜有多少人敢去揭呢,就算有人揭,恐惧那时候我都进难民收容所了,最后还不是我们花钱别人捡便宜。”
你娘咧,命都快没了还怕别捡便宜,这都什么人嘛!
原来,在赏金榜挂单都是先交钱,而且是不允许撤单的,如果没人去揭,一千年一万都在哪儿挂着。并且,挂单只能挂病症的名称和悬赏金额,只要有人研究出克制或根治此病的方法,就可以申请揭榜,申请成功后把治疗方法发到赏金,再由赏金榜把治疗结果反馈给挂榜的人,也就是说,没人揭榜赏金是属于他们的,而有人揭榜他们又能最先获得研究成果,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是最大的蠃家,难怪老太婆会肉疼了。
“那么就这样了吧。”安博士站起来,面有愧色道,“王总,李经理,没能帮上你们什么忙,鄙人十分惭愧,告辞了!”
老女人只点点头,毫无站起来送客的意思,还是李经理起身相送,说了好多客气话。
“那么我们也告辞了,玉总您好好休息吧!”其他人包括冯琴也起身告辞,便逐一出了大门,便各自离去,冯琴十分讨厌那个男人,不想和他走在一块,故意拉开了距离,让他们先走。
媚狐狸暗中冲刘奇兵做了个亲吻的嘴形,也与殷安邦先走了。
刘奇兵见左右无人,问道:“你认识他们吗?”
冯琴道:“见过几次,那对夫妻你应该认识的,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刘奇兵笑道:“他们是我的老板我自然认识了,我是问那三个男的?”
冯琴像吞了只苍蝇似的道:“他们就是谭家的人啊,那个男的是谭家掌门人谭子良的长子谭文歌,听说有*情节,是出了名败类,其他两个是他的堂弟谭布龙和谭布乃,都是一肚子坏水的人渣,总之没一个好东西!”
另一边,几人到停车处,谭文歌仍然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媚狐狸,殷安邦半开玩笑办认真地道:“潭大少,你那眼睛就不能老实一点吗,信不信我让叫人把你的狗眼珠给挖出来!”
谭文歌竖了下中指,阴损地道,“殷大少,听说你不行了是吧,嘿嘿,反正你拿老婆也是当摆设,比如把嫂子借给我用两天吧,说不定我还能为你留个种哦,哈哈,你放也不用感谢我啦,我们是兄弟嘛!”
“嘎嘎……”谭家兄弟夸张地爆笑起来。
“哼!”媚狐狸满力面厌恶之色,反击道,“谭大少,难道你把我当成你妈了,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哦!”
殷安邦笑道:“老婆,反正我们没儿子,要不就免为其难地收个孙子吧,隔代养老也不错哦!”
“媚狐狸娇嗔道:“你敢,你要是敢收了这种孙子,我就跟你离婚!”
看他们一唱一合的,谭文歌好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两耳光,脸色时青时白,气得都说不出话了,直到夫妻二人上车而去后才阴狠地道:“再让你们得意几天,等今晚老子收拾了冯琴那女人,你们就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了,哼哼,媚狐狸,你等着吧,老子要是不把你搞得像母猪一样在地上爬,老子就不姓谭!”心里又想,要是不姓谭就好了,那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那老东西抢女人。
谭文歌正咒骂呢,就见冯琴和刘奇兵出来了,赶紧住口,眼睛盯着冯琴的敏感部位,脸上露出恶心的笑容。
冯琴恼怒非常,哼了一声道:“我说谭大少,你知不知道你笑得很恶心!”
“哎哟,我说冯小姐,你怎么这个态度呢,我谭文歌没得罪过你吧?”
“是没有!”冯琴阴沉着脸道,“你要是得罪过我,哼哼,恐怕现在已经笑不出来了!”
谭文歌微咪着眼睛,阴森森地道,“冯小姐,你走好啊!”
冯琴冷哼一声,与刘奇兵上了车。
半响后,谭文歌恶狠狠地掏出电话拨了个号,说道:“大明,她已经下山了!”
“收到了老板!”
谭文歌道:“利索点,动作要快!”
“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是老板,要不要考虑一下啊,这妞反击起来可是有点危险哦。”
“怕什么!”谭文歌奸笑道,“等把她弄到了母猪场,我有办法让她像其他母猪一样乖乖听话就是,嘿嘿……”
“呃……好吧老板,你既然决定了我就不劝你了,就这样吧,四十分钟后保证把她送到你的母猪场!”
“哼!”谭文歌挂了电话,骂道,“连这女人都想骑在老子头上,不让她尝尝鲜她还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