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有点百口莫辩,岑牧能解释说,其实我正在练习空间行走的能力,结果不小心摸错了房间。+◆,..
谁信呢?
岑牧摸摸鼻子,说道:“我……还是觉得偷偷摸摸比较刺激一点,只可惜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就被发现了,唉!还是得勤加练习啊!”
“大色狼!”苏子涵俏脸一红,忍不住骂道,看岑牧呆呆的样子,嗔道:“你还不赶快转过去?”
“哦!”岑牧依言转过身。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真是令人心情难以平静。
苏子涵疑问道:“我刚才没有听到阳台上有任何动静啊!你是怎么进来的?感觉凭空出现。”
“你耳朵挺好使。”岑牧没有继续解释,反而问道:“子涵,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嗯!没睡着呐!”苏子涵换上一件宽大的套衫,笑道:“好了,你转过来吧!”
唔!
这件睡衣有点萌,细碎花朵图样,柔软面料,宽松肥大,却也遮盖不住她的好身材,从脖颈间露出来的肌肤如此白皙细嫩,巍然双峰就藏在宽松的棉衣下。
就是这么随意居家的装着,勾起岑牧的**,岑牧在想如果这时候扑上去,她会是什么反应,大概不会反抗吧!岑牧如此猜测。
“衣服很漂亮。”
苏子涵心里隐含一丝丝羞涩、欣喜,诧异地看了看两手衣袖,问道:“是吗?这是一件很普通的衣服呀!”
“也许穿在不普通的人身上吧!”
苏子涵笑了,笑得明媚,她从床上爬下来,长长的上衣盖过臀部,身下仿佛未着寸缕,只见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浑圆饱满,肥瘦刚好。
两人默契地走上阳台,靠在扶手上,默默看着远方一弯冷月。
“什么时候离开?”苏子涵冷不丁问道。
岑牧看她一眼,没有问她怎么知道的,说道:“快则一周之内,慢则半个月。”
“这么急!在罗宋和岭南怎么不见你那么着急啊?”言语之间,颇有些醋意。
岑牧能解释自己想多花点时间陪小馨吗?一方面他和唐馨确定了关系,另一方面他和苏子涵也有超越友谊的情谊,这是一个解释不清楚的话题。
岑牧想了想,找到一个理由,说道:“在金戈镇地底,我独闯了峡谷实验室,有一些收获,在来的路上,也有一些收获,直到刚才,才形成一个全新的能力。
然后,我想也许该和赵家来一场实打实的碰撞了,我准备好了,现在杀过去,就是趁着他们还没有准备好的功夫。”
“那我也去。”苏子涵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不行。”岑牧毫不犹豫地拒绝。
“为什么?你不是为我造了一架机甲吗?”
“那是送给你的玩具。”岑牧皱眉道:“听话,别去了,你不想让我在战场上分心吧?”
“你总是这样,其实没有把我当成你真正的伙伴。”苏子涵黯然神伤。
“嗯?”
“你还记得我结婚的当天吗?”
“当然记得,我来晚了,那天,天上很不安静。”
“我知道,我看你没来,就知道肯定出事了。可是,那个时候骑虎难下,要不顺从赵浩然,跟他逃亡赵家;要不冲入虫海。
我选择了后者,跳下花车的那一刻,我已决心寻死,那时候我很恨你,我猜你也许有一万个理由,但是,你不应该对一个女生爽约,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
最后,你们还是来了,你不知道我那时候的心情……”
岑牧默然道:“劫后余生。”
“是!”苏子涵脸上浮现浓浓的忧伤,她转脸对岑牧说道:“我爷爷的死对我打击很大,后来我爸妈的失踪了,雪上加霜,那段时间,我一直害怕夜晚。
因为夜晚很黑,很冷,一个人睡在一张大床上,看着空旷的房间,就感觉被孤独包裹住了,严严实实,沉浸在冰冷和寂静中,无法自拔,我彻夜开灯,开着音乐,开着电视,放最吵闹的综艺节目,依然无法驱逐这种感觉。
那时候,我想得最多的就是,死亡,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直到你出现,我翻看以前多多传输过来的关于你的信息,后来又加入你的小集体,认识一些朋友,才渐渐找到一丝心灵的寄托之地,找到生活的意义。”
“结果……那天之后,你就死了……”苏子涵忽然捂住嘴巴,泣不成声。
岑牧喟然一叹,靠过来,揽住她的肩膀,抱进怀里,后者在怀抱里哭得极度悲恸,以至于身体一搐一搐,梨花带雨,嗓子都哑了。
从岑牧回归之后,苏子涵一直没有找到一个独处的机会,在岭南城如此,在希望之城也是如此,直到今夜,淤积了一年多的情绪终于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场合,找到突破口,如决堤洪水,倾泻而出……
“好了,都过去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岑牧轻抚她的背部,隔着布料可以感觉到砰砰的心跳趋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