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湛河却是摇头,道:“我们习武之人向来都是一口唾沫一个钉,就算定下这门婚约的人已经仙逝,我们也不能随便否决了他们定下的事情。”
“我也觉得信守承诺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季漠也大概能猜出南宫湛河的心思,他接话道:“且容我以后跟筱雨再多处处,我们都还年轻,现在不急着谈婚事。”
“行!”
南宫湛河起身,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不叨扰了。”
季荣国和余慧雯都有一肚子闷气,自然不会挽留南宫家的人,能亲自出门相送已经很给面子了。
“太气人了!”
送走南宫家的人后,返回客厅的余慧雯气愤的道:“那个老家伙明显是在欺负与羞辱我们!”
“慧雯,你别动火气。”
季荣国很担心自己妻子,他宽慰道:“可能是喝多了,不然他也不会在这里那么说的。”
“酒后戏言,不必当真。”
季漠也出声道:“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南宫家族现在是发展的不错,不过季家也未必就会一蹶不振。”
“呵呵,三十年,我哪等得了三十年呀,我这怕是连三年都捱不过的。”
余慧雯苦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