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一听这话,还真是笑了,没想到金灵居然能跟她说这样的话。
“这么说,你这是要跟我们江家打官司?”江母冷笑反问。
“我没这么想,我只想接回金金和银银。”金灵回答道。
“你想接回金金和银银,也不是不可以,你和阿濂谈好了抚养权,我也没打算让阿濂反悔,但是我要你在这儿跟我保证,不能对阿濂存任何不该有的心思,你和阿濂绝不能在一起。你不让他死心,他就不能好好跟其他人发展。”江母冷声说。
金灵顿时明白了,江母在给她下马威,怕她还跟江濂纠缠不清。
“如果你跟阿濂纠缠不清,我不可能再让看你看到金金和银银,灵灵,你知道我说话是算话的。”
“我答应你,我不会跟阿濂纠缠不清。”金灵回答的毫不犹豫,她知道过去六年的婚姻生活,江濂为自己付出太多,吃了太多苦。她不怪现在江母会有这样的反应,而现在以自己的条件,也的确再配不上江濂。
“你最好记得你说过的话,灵灵。”江母不忘再次提醒。
“今天能接回金金和银银吗?”金灵问。
“我会让涂嫂送到碧水蓝天。”江母道。
果然晚上九点多,涂叔开车涂嫂把两丫头送回了碧水蓝天。回来时,两丫头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金灵和涂嫂一人抱了一人,小许把两丫头的东西跟涂叔一起送过来。
将两丫头安置在床上,让她们睡好,金灵送涂叔和涂嫂出门。
金灵在江家时,涂嫂对金灵还是不错的,一直非常尊重她,金灵对涂嫂也很感激。
“少夫人,你别怪夫人,她也有她的难处。”涂嫂出门时劝金灵。
“我明白的,涂嫂,您别叫我少夫人了,叫我的名字就好。”金灵给涂嫂拿了盒补品硬是塞给她,“谢谢您照顾金金和银银。”
“别这样说,都是应该的。”涂嫂收了金灵的礼物,跟涂嫂走了。
送走了她们,金灵让小许帮着收拾一下,她便回到女儿的房间。
看着沉睡的女儿,她重重叹一口气,此时电话响了。
她记出去接电话,是江濂打来的。
“我听说,你回来了。”江濂在电话里说。
“嗯,刚刚涂嫂和涂叔把金金和银银送来了。”金灵回答。
“妈没为难你吧?”江濂近来因为公司上市的事情,忙的脚不沾地,一直都没空回家。但他也知道,母亲最近一直在照顾金金和银银,而跟金灵一直是很不对付的。
“……”金灵没说话,她想了想便说,“阿濂,以后你要见女儿,还是接回政府大院吧!你越是跟我见面,越是对我好,你妈妈只会更恨我。”
江濂跟金灵通电话时,其实人已经在碧水蓝天了,只是没进门而已,一听她说这话,动作顿住。
“我们应该重新开始各自的生活,你说呢?”金灵又道。
“你说的对。”江濂在心里叹息,“明天晚上是公司的庆功会,不管怎么样你的身份是公司的法人和股东,你来吗?”
“我不来了吧!”金灵说,“我想你也应该对外公开你已经离婚的事实。”
“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刻意公开。”江濂沉声,“你带着金金和银银过来,算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金灵心里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般,疼的深呼吸一下,低声道:“好。”
“我明天下午来接你们。”江濂说。
“不用,你把地址发我,我带着两丫头开车过去。”金灵说。
“好。”江濂说着,将酒店地址发给她。
结束完电话,江濂坐在车里,一转头便看到屋里的灯光,他的妻和女都在屋里,他却走不进去。父亲说的很对,如果当初知道自己不能放手,他就不应该离婚。
既然现在离婚,他再不能再继续纠缠,让她为难。只是放手好难好难,江濂从小到大性情就比较冷淡,他的感情都是内敛而寡淡。他无法做到像其他人那样大笑大怒大喜大悲,唯有一个金灵,只有她,让他投注了他人生中最浓烈的一笔怀情感。
从去年她提出离婚开始,其实在他心里砸了一个洞,他表面上不同声色,他每走一步都在努力坚持。金灵,他那么努力的奋斗着,为自己也是在为她。现在她要离开自己,他继续的动力都失去了,很多很多个夜里,他迷茫的不知所措。江濂从小都是优秀的,他要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有明确的目标,他有强大的执行力。
但在处理婚姻和家庭上,他其实是一个失败者,甚至是一个懦弱的逃避者。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公司上市给了他借口不用面对家人,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如果得回灵灵,如何平衡母亲和灵灵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些,他给了自己一下,再抬头看向那温暖的灯光,发动车子离开。
次日,金灵给两女儿穿着漂亮的裙子,扎着可爱的辫子,自己也换了件礼物,搭了件外套,发头盘起来扎了个水晶发夹。
“妈妈,今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