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先行挑阵了。”
谢六道马上把黄豆粒大小的眼睛,精光闪闪的瞧向冷屠夫——
冷屠夫似是吃一惊,他指着自己的红鼻头,张大了口,结巴的道:“开啥玩笑?我……我就是一个厨子……”
谢六道即问:“要是先锋副将是个熊包呢?”
温四书道:“那咱们老哥俩是来做什么的?”
谢六道道:“奉童大公公的意思,来给二爷助拳的啊!”
温四书道:“对头!现在咱们不打头阵,给二爷敲个锣、开个场,二爷的银子我不白拿了吗?二爷的闺女你不也白睡了吗!”
谢六道小眼珠直转:“四书先生言之有理。却不知你先上、还是我先来?”
温四书道:“在‘富贵集团’里,座次排位,你前还是我前?”
谢六道不敢怠慢,忙道:“七大分堂,你四我六,自然是你前我后。”
温四书悠然道:“长者为尊,少者多劳,尊老爱幼,传统美德,你说是该你先打头阵、还是应我先打头阵呢?”
谢六道居然道:“尊老更要爱幼,我比你小,你保护我是理所应当、也是理所应该的,当然是你先上。”
温四书却语重心长的道:“我比你年长位尊,理应为你压阵掠战,以应付后面的高手。”
谢六道仍坚持己见的道:“那怎么行?做小辈后进的,没理由拔了先辈头筹,占了长辈的便宜,抢了老辈的风头,您先请!”
温四书摇头晃脑的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还是应该多给新人一些出头立功的机会。”
谢六道引经据典的道:“‘孔融让梨’教育的不就是我嘛……”
他们两个武林中大大有名的成名人物,相互推诿,互相推辞,竟当众如此“礼让客套”了起来。
熊东怖心底突然感到莫名的悲哀,环视众将,裤衩跟“剑帅”败军之将,吉祥和如意惊弓之鸟,现在他手边的可用之人,简直是不忍直视啊。
既然无将可派,熊东怖就决定亲自出手——
出手教训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
他大步踏出,他仰天大笑,他声如雷霆:“今夜,我熊东怖便让你们这些臭丫头横尸于此,‘凉城四美’就此绝迹江湖!”
冷若雅忿笑道:“即使我们姐妹今晚战死,还有大姐为我们报仇的!”
“冷若颜?”熊东怖嗤笑了一下。
冷若霜傲声道:“我大姐,读心之术,不必动手,便能克敌;**之功,不需动武,就可杀人。”
熊东怖“哈哈”一笑,冷嘲热讽道:“狗屁,冷若颜那个**,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千人干、万人睡的烂婊子!”
朱七七脸色大变,冷若雅更声音大变的道:“熊!东!怖!怎么说,你也是一方武林霸主,刚才的话,你不应该说──”
熊东怖张着血盆大口,怪笑道:“我偏说!像冷若颜那种废人,就是白送给我做屎盆尿壶,都不配!”
冷若霜全身骨骼都“咯咯”的震颤了起来,她一字一吐的道:“熊东怖,你敢再辱及我大姐一个字,我冷若霜,今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熊东怖露出一口黄板牙,继续肆无忌惮的爆笑道:“冷若颜,你是个烂货!你活着一点用处都没有,你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哈哈哈……”
这次,他话未说完,冷若霜已如雌虎般,发出一声回荡山谷、响澈山野的怒吼:“杀——”
然后,青、白两色灯笼阵内的夏侯二十一,令旗一招,军镇就开始移动了——
边军训练有素,不一时,“镇东军”对“大风堂”弟子,就形成包围的态势。
熊东怖内心焦急万分,他语音凄厉而落寞、急切而怒忿地低声喝斥身边的何无庸:“你还不下令‘三纲五常’、‘七十二号病房’、“一零九公案’支援?!冷武侯呢?他在哪?!‘冷枫堡’的援军怎么还不到──”
何无庸心道:“你这恶贯满盈的大魔头,也会有今日……”
却听人群里,一个带着魔神面具的人,应声而出:“属下到,冷武侯拜见二爷!”
“天下第一诸葛”冷武侯赶到,熊东怖就如吃了一颗定心丸,脸上顿时罕见的狂喜之色:“武侯,你来了,你终于赶来了!”
——冷武侯,熊东怖幕僚里第一号人物,也是熊东怖集团的第一智囊。
冷武侯的“及时”赶到,对场上一干孤臣志士,最终而言,是祸?还是福?是利?还是弊?
冷若霜在“冷枫堡”多时,虽知冷武侯诡计多端,智计无双,但她也还不敢确定,冷武侯的武功有多高?甚至有没有高深的武功?
对这个魔神面具掩盖之下的人,她只有“莫测高深”和“讳莫如深”的评价和感觉。
熊东怖高兴之余,还有些激恼急怒:“武侯,你怎么才赶到?”
冷武侯道:“我路上遇到冷若颜,我和她一路缠战到了这儿,给耽搁了!”
熊东怖一听冷若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