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因为刚才一路的跌荡,被划破了许多血口子。血还在往外流着。他的脸上也是一样,鲜血占据了一半的脸庞,幸亏是雨水的冲刷之后,他的脸上只剩下几处划伤的痕迹。
这个小山洞很小,刚刚能容纳两个人,虽然空间小,却能逃到雨淋的厄运。
张云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他就是觉得非常的难受,难受得快要昏过去的感觉。他迷茫了,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眼前的情形,他很痛苦,有些绝望,有些郁闷,有些对现实的无能为力,可那又怎样呢,该面对的东西,总要去面对的,不是吗?
张云泽用手使劲儿揉的搓了几下沾满水痕地脸,心总算是稍微平定了一些,不过身上的划伤却依然明显。现在,他把衣服罩在了蒋妙涵的脑袋上,自己却赤着上身,裸露着厚实地肌肉。
蒋妙涵把头顶上的衣服拿开,头发上的雨滴还在坠落着,张云泽猛地一惊:这是一幅怎样的美人图啊!金色的湿润的长发,略带微屈,虽然潮湿却掩饰不住她发丝透露出来的清香,洁白光滑的脸蛋。在那几滴雨滴的映衬下,更显得格外动人,由于是近距离地缘故,张云泽能发现她眉毛上几滴晶莹的水珠,她身上的洁白衣服已经被雨水湿透。
衣服本来就是浅色的,再加上雨水地洗礼。让她的衣服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她的内衣都被映衬的清清楚楚,白色。都是白色,她是一个喜欢白色的女孩,因此她的内衣都是白色的。
张云泽眼睛有些扑朔,轻启的嘴巴显得他似乎有些木讷。
蒋妙涵的眼睛突然湿润了,她发现了张云泽身上的血迹斑斑,那依然渗着血缘的伤口,她忍不住轻轻地触了触张云泽的肉身,好硬好结实,像是铁打的一样,他健美的肌肉块儿在她轻巧小手的抚摸下,显得有些抽搐。
“你,你看你,现在身上全是伤!”蒋妙涵感动的泪水刷地涌了出来。
张云泽轻轻一笑:“没关系的,这点儿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就当是练习了一次抗击打能力!”不过让张云泽满意的是,在滚下山坡的过程中,经过自己有意识的庇护,蒋妙涵的身上并无明显的伤痕,只是小腹处的衣服多了一道轻轻地划痕,透过这道划痕看去,她的肉身并没受到损伤。
蒋妙涵细腻柔软的小手依然情不自禁在祈祷,祈求一切能好起来,张云泽感到这双小手虽然冰凉却带着极强的电流,他的身体忍不住地抽搐,再抽搐,她那双细腻的小手有着无可挑剔的美,如此近距离的触摸,他能感觉到蒋妙涵小姐的声音----她的带着一丝雌性所特有的磁性,甚至带着屡屡清香,她的手因为触及到了自己的伤口,也被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迹。
蒋妙涵的眼睛依然闪现着湿润,刚才在滑下小坡的过程中,她能感觉的到,是张云泽用双手抱紧她的身体,用双脚夹住她的下盘,让她的身体形成了一道强烈的保护膜,而这层保护膜便是张云泽的血肉之躯。因此,自己在滑下坡后,并没有明显的疼痛和异样,而张云泽的身上却充满了划痕,包括他的脸上,已经满了血迹。
“我知道,是你,是你在滑坡的过程中,用身体保护了我的安全,看看你身上的伤这么多,而我却安然无恙,我感到很内疚,都是为了我,让你----”蒋妙涵此时的神伤催促她流下了感动的泪滴,其实她不是个懦弱的女孩,她出生在豪门,父亲是总统,她在F国可以为所欲为,没人能拦的住她,而此时,她却因为一个中国的警卫所感动着。
张云泽用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安慰道:“蒋妙涵小姐,这是我应该做的,既然组织派我来负责你的警卫任务,我就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确实好你的各方面安全。其实应该自责的人是我,是我太马虎大意了,致使这些混蛋有机可乘!我一定会查清这些人的底细,想办法消灭这些安全隐患!”
“但是你现在的伤口还在流血呀,怎么办,怎么办呢?”蒋妙涵焦急地喊起来,张云泽的身上布满了血口子,尤其是胳膊上有一块伤的更严重一些,血还在流着,她万分焦急。
张云泽顺着她看的方向,扭头看了看胳膊的伤处,用另一只手轻轻一擦,他面部的表情已经说明,他是是疼痛的,只不过他不想表现出来而已。手轻轻划过后,鲜血继续顺着伤口往外溢,瞬间又将他的胳膊染红了。
蒋妙涵脸上的表情显得异常焦急,她回过脸去,用手在衣服上使劲儿地撕掉了半天,但是却不能如愿,她的衣服都是高等的面料,结实的很,她根本撕扯不开,情急之下,她解开纽扣的一角,把手伸进衣服里,又是一阵狂烈的撕掉----
哧----哧哧----
她费了好大的力才从衣服里掏出一块布条,转过身,张云泽顿时愣了。
“也,也,也只有这样了!”蒋妙涵的脸上掠过一丝羞怯,她看了张云泽几眼,突然低下头,将嘴巴猛地沉了下去。
“蒋妙涵小姐,不要----”张云泽知道她要做什么,但阻拦的工夫,蒋妙涵的嘴巴已经准确地触碰到了张云泽胳膊的伤口,她竟然想为张云泽吮吸干净!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