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几瓶女士香水和几个小包的卫生巾,顿时觉得脸红的胀胀的,心想:没想到女特警也得用这个呀!
这不是废话吗!
张云泽在心里自我猜测,自圆其说地逗乐着,终于打开了那扇门,好不容易将身边的孙梦弄到屋里,平放在床上,自己抓紧时间猛的喘两口气,然后给她倒了几杯茶水,用毛巾帮她擦拭了一下脸蛋。孙梦并没有睡着,一会儿辗转反侧,一会儿睁开眼睛说着胡话,张云泽在心里祈祷道:女特警同志,我算求你了行不?你就稍微消停点儿,让俺稍作休息,这二十一层楼啊,背着个一百斤的醉鬼,爬了几百道梯阶,才把你弄上来地。
等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张云泽才有意无意地打量了孙梦几眼,还别说,平躺着的她真是别有一番蕴味儿,白色的长裙虽然已经带了点儿污渍,但是身体的流线映衬的相当清晰,胸前的饱满更因为是平躺着显得更加饱满,腿部、腰部的线条也显得格外明朗,裸露的小腿白白嫩嫩的像是嫩葱,摩登地露趾皮凉鞋里,裹着一双晶莹玲珑地小脚,她没穿袜子,但是能明显地看到她脚踝处的一颗红痣,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地美足痣?
这一看不要紧,看的张云泽心里怦怦直跳,虽然孙梦吐的很厉害,但是她的身上还是带着明显的香气,这一点是让人无法抗拒的,她朦胧的眼睛眨了眨,突然又打了几个醉咯,张云泽意识到不妙,赶快四处找脸盆,但是为时已晚,孙梦猛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哗,只听一阵呕吐的声音之后,她的白裙上已经沾满了从胃里反漾上来的东西,刚才吃的菜和喝的酒的混合物,将她本来洁白干净的白裙染的是相当狼狈。
孙梦咿呀咿呀地难受着呻吟着,嘴里还不停地叫唤着:“我不要嫁给他,我宁可嫁给张云泽,也不愿嫁给他,我不要嫁给他----
张云泽叹了口气,既生气又怜惜地道:“傻丫头,你想嫁给我我可得同意啊,就你这顿折腾,谁还敢娶你?”话虽这样想,心里却又荡起了涟漪,像孙梦这貌如天使的美女,谁不想娶?除非他是傻瓜,不过自己可没那福气,再说了,她这一阵儿说胡话,醒了酒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张云泽接了点儿水,然后再次用毛巾帮她擦拭面部,她的长裙上,呕吐之物异常刺鼻,不过却也不过分刺鼻,反而带着一丝美女的气息甚至是香气,不知道是孙梦的体香还是香闺的粉香。
然而,就在张云泽千辛万苦地帮助她擦拭面部的时候,孙梦突然间露出了微妙的笑容,轻轻地说:“张云泽,是你吗?你真好,真好----”
“好好,好----”张云泽敷衍着,突然想:她脸上的污物容易擦掉,那她长裙上的污迹又该怎么办呢?擦吧,肯定是越擦越脏,而且容易触及敏感部位,不擦吧,这些连汤带水的污物已经渐渐地向下渗透,孙梦的腰部都被浸的显露出来,还有白色的小内裤,也因为污水的缘故显现得异常清晰,张云泽眉头一皱,心想:妈的,简直羞死人了!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更加骇人的事件发生了----
只见孙梦突然一把抱住了张云泽,让张云泽半点儿也没有反应的余地,孙梦嘴里直嘟哝:“张云泽,张云泽,我喜欢你,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只是你一直没有发现----”
张云泽可算占了光了,这一抱不要紧,她身上的污物也匀给了他,不过张云泽倒是异常诧异,这个孙梦究竟怎么了,口里一个劲儿地又是要嫁给自己又是喜欢自己的,难道自己的魅力真的有那么四射吗?晕倒,喝醉了乱说胡话!不过张云泽还是兀自地涌入心头一股强悍的欣喜,美女给自己说出这种话,不管是不是醉话,心里都是美的!
张云泽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和香气,如此曼妙的时刻他却不敢轻易尝试过久,他轻轻地推开孙梦,孙梦却娇弱地呻吟道:“张云泽,我,我身上很不舒服,很不舒服,我感觉像是扑进了水坑里一样,湿漉漉的,你,你帮我换一下衣服好不好?”触及孙梦的眼神时,张云泽既无奈又紧张,她的醉意似乎已经醒了一些,但是还依然严重,脸上的绯红还没有退却,扑朔的眼睛却直射着张云泽,让张云泽顿时感到手足无措。
张云泽沉思片刻,对着半坐在床上的孙梦道:“拜托了孙梦同志,你赶快起来洗个澡冲冲身体,换换衣服,我也没那个雅兴!”关键时候,张云泽还是有自制能力的,至少他不想趁人之威趁火打劫,在美色面前他必须保持冷静,再冷静,不能因为一时的兴起而犯了大错。
孙梦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她用两手支撑着身体想翻身下床,但是此时酒精已经将她麻醉的不成样子,她刚刚翻过身,胳膊一软就又瘫在了床上,再撑起来,脑袋却一下子顶在了桌角上,咚咚作响。
张云泽有些不忍了。再次走过去,但她似乎并没有那种强烈的疼痛的感觉,只是用手轻轻地抚了一下,眼睛眯着,嘴巴轻启,朦胧地道:“我的脑袋好疼。头好疼啊,我的头胀,发胀,张云泽,你帮我揉一下好不好?”
张云泽轻轻思忖,坚定了一下决心,将孙梦摊放在床上,两手轻轻地帮她揉太阳穴和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