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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挡住了虞山的去路。
一位年轻的男子,二十出头的光景,宽松的衣衫随风飘摆,嘴角挂着冷冷的笑容。看他的修为,不过人仙,却又踏空而立,显然是个深藏不露的仙道高手。
“公孙……”
远处的凉亭前,况元与佘亢失声惊呼。
正是那位公孙先生,早已被人忘了,却不知他是如何蹿上半空,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拦住了虞山。
公西子,已扑腾着到了湖边,兀自头晕脑胀,狼狈转身张望。
卫祖、卫令,皆错愕不已。
而更为错愕的还是虞山,意外道:“你是何人,岂敢辱骂于我……”
只见二三十丈外的年轻男子,背着双手,踏空踱步,一双剑眉微微竖起,撇嘴道:“本人公孙先生,乃卫家新晋的弟子,骂你已是便宜,打你一顿方显正义!”
“哦……呵呵!”
虞山看清对手的模样,随即恢复常态,似乎觉着有趣,讥笑道:“卫家所招纳的乌合之众,竟也不乏亡命之徒,你既然声称打我一顿,来呀……”
而话音未落,前方的人影没了。他遇变不惊,凝神观望。果不其然,消失的人影已扑到了数丈之外。他看得清楚,便要迎头痛击,却见对方抬手一指,旋即一道诡异的法力当头罩下。他察觉不妙,闪身躲避。奈何为时已晚,霎时四方静寂而俨如天地断绝。他的整个人,再也动弹不得……
“砰、砰、砰——”
便在虞山震惊之际,雨点般的铁拳砸来。千钧重击啊,且异常凶猛,转瞬便是十几拳,砸得的护体法力差点崩溃。而不过几个喘息的时辰,莫名的束缚突然消散。惊慌难耐的他,便要趁势逃脱,谁料对方一脚踢来。“砰”的脑袋发蒙,随即翻身往下坠落。却不想后背又挨了一脚,逼得他一头扎入湖水之中。而他也不愧是久经战阵的高手,落水之际,不忘应变,趁机施展遁法。直至数百丈,不见有人追赶。而他刚刚逃脱出水,而熟悉的笑声再次传来——
“嘿,此番稍事惩戒,再敢侵扰卫家,我打断你的狗腿!”
“哼——”
虞山站稳身形,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抹血迹,却两眼眯缝而死死盯着那个年轻人的身影。
“公孙先生,我记住你了!”
而话音未落,人已匆匆掠过湖面远去。
公孙先生,或无咎,将虞山痛殴了一顿之后,他所隐匿的修为也缓缓显示出来。曾经的人仙境界,瞬间圆满,继而又是地仙圆满,紧接着便是飞仙一层、二层、三层,直至五层。他这才转过身来,拱手含笑道:“卫家主,卫道友,恕我唐突,却也情非得已啊……”
半空之中,卫祖、卫令,以及卫家的子弟,皆目瞪口呆。
谁也想不到,一个看似寻常的年轻人,不仅有着飞仙五层的修为,还将嚣张狂妄的虞山给狠狠教训了一顿。而卫家所遭致的羞辱,也因此一扫而光。
“多谢出手相助,而你……你的修为,与我相差仿佛……”
卫祖依然难以置信。
卫令也是狐疑不已,却更多了几分小心——
“道友来自何方,能否如实告知?”
修仙家族,所招纳的高手与弟子,务必要身世清白,否则将拒之门外,以免违反规矩而惹来祸端。
无咎踏空返回,悠悠站定,抓出两样东西,随手抛了出去。
卫令挥袖一卷,一枚玉佩与一块玉牌落入手中。他稍加查看,脸色微微一变。
玉佩刻着古羌家的标记,还有吴昊的字样。浅而易见,这是古羌家族弟子的铭牌,而弟子的名讳,正是吴昊。玉牌同为原界仙家之物,却刻着公孙的字样,显然是一家上古家族的传承令牌。
卫祖趋近查看。
卫令将玉佩与玉佩交给他的兄长,兀自神情凝重,抬起头来,继续打量着十余丈外的年轻人,而不禁疑惑道:“你……”
无咎却是摇了摇头,叹道:“恰逢家道中落,便外出游历,于数日前抵达此地,忽而想起一位好友。谁料那位好友,已失踪多年。于是本人寻至微澜湖,想要找到他的一位兄长打探消息。恰逢他兄长所在的微澜岛,遇到麻烦,理当挺身相助,故而出手赶走了古羌家的虞山。”
“哦,你是……”
卫令恍然大悟,欲言又止。
卫祖看着手中的玉佩、玉牌,点头道:“信物属实,他所言不虚……”
原界修仙家族的信物,均为特有的古玉炼制,并嵌有印记,一眼便能看出真伪。也就是说,那位公孙先生的身世来历,应该没有虚假。
“哈哈!”
卫令终于打消疑虑,喜出望外道:“公孙先生竟是他……的好友,与你我不是外人,难怪他仗义出手……”话语未落,他又冲着无咎连连拱手道:“我便是你好友的兄长,卫令是也;此乃族兄,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