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到底想干什么。”莫琳拉着林晚晴,两女一起出了板房走进工地内,来到被赌注的大门前。
大门外面人山人海,被堵的水泄不通,门口一辆破面包车停在那里,上面挂着打横幅。
工地扰民!暴力打人!血债血偿!
二十几个小混混坐在地上,三个小混混被绑成肉粽躺在担架上,还有一个小混混神情激昂的冲着记者和观众们讲述着他们悲惨的遭遇。
“这家工地简直就是土匪!不费青红皂白的就打我们,你们看看我们这些人,哪个身上没有伤?再看看我们这三个兄弟,都打成木乃伊了啊,全身粉碎性骨折!”
“你们知道他们怎么打我们吗?太惨了,我都不忍心说,打完我们还把我们从几十米高的基坑上面扔下去,摔的我们浑身上下到处都骨折!”
“他们不是人!”
“他们是畜生啊!”
那个小混混的表演天赋还真是好,头上绑着绷带,鼻青脸肿,手舞足蹈的在诉说着。
无论是记者还是围观的群众,听到他的诉说,再看到那群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受害者们,心中都升起了同情心。
现在这个社会,人们就是同情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