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没得选了。”那被怀疑是私家侦探的男子,从相机里取出了储存卡。“混口饭吃,不用这么赶尽杀绝吧?”
姜正涛横眉挑冷,面色依旧不那么和善:“我也不想做的太绝了,这样好了,他出多少,我出三倍。就问你的雇主到底是谁。”
“这……”对方有些犹豫。
“五倍。”姜正涛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如果你坚持不肯说的话,那我也实在不必替你着想了。这么多年了,出来混谁不是黑道白道都能沾一点,我想我姜正涛不用的人,别人也一样不会用。”
对方稍微想了想,终于还是憋不住:“我只知道是一位小姐,出手很阔绰。但她来找我的时候带着神色墨镜和宽檐帽,也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要求我将拍到的资料放在一个公用的储物室柜子里,柜子的钥匙我们分别一把。”
看着姜正涛似乎不信,他连忙补充道:“当然,我也是有警惕性的。我也去查过那个柜子的缴费情况,核实出是为姓李的老先生,但似乎是他本人不用了,又转租给了别人。”
秦司淼已经十分的不悦了,却看见姜正涛从皮夹子里抽出一章支票单,于是抢先给了那个私家侦探一张普卡。“这里面的钱,足够你一年的开销。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否则,别怪我我不客气。”
“对不起,打扰了。”看见是秦氏的普卡,知晓姜正涛是CG的人。这人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姜正涛这才恢复了以往的神色,扬声道歉:“对不住,今天打扰各位用餐了。作为补偿,餐桌上所有的食物美酒都由我来付账,大家可以尽情的享用。”
餐厅里的食客齐齐的鼓掌作为感谢。姜正涛看了下面前的两个人,若有所思的问:“你们是继续留下用餐,还是各回各家?”
徐智雅控制了几个月的情绪,今晚终于还是没有抑制住的宣泄出来。此时更是无言面对秦司淼,连忙道:“我累了,也饱了,我要回家,咱们走吧!”
“智雅……”秦司淼知道不该这么冲动,非逼着她承认什么。但是如果不捅破这张纸,他们两个永远会迷失在对方的爱里,找不到一个出口。“我不是非要你马上决定什么,也不会勉强你答应我,只是,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慢慢的解决这些事情。虽然,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总不能为了维系一个错误,用一辈子的幸福去交换。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也知道你有你的底线,所以,在我解决好这件事之前,我可以不找你,不和你联络,不出现在你面前。但是请你务必要等我,相信我。”
他把能说的都说了,徐智雅只觉得自己的嘴被堵得很严实,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可是低头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陈以琳甜美的模样,她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善解人意,又是那么的能包容,那么爱秦司淼,婚都已经结了,难道自己要亲手捅破她认为幸福的气泡么?
“司淼,我们都是成年人,都是能为自己行为负责的人。我知道今晚我的表现很不好,但是你也明白,女人都是感情的动物。不过是一时的情感宣泄罢了,怎么见得就是真心呢。我只是陪你走了三年,我还不习惯一个人继续走下去而已,还是希望你不要误会。”
言罢,徐智雅挽住了姜正涛的手:“回家吧,我还惦记着谦谦呢。”
姜正涛无奈的看了秦司淼一眼,无声的陪着徐智雅离开了这里。
“你真该死。”徐智雅嘟囔了一句。
“真情流露罢了,你何必责怪自己。”姜正涛以为她是自怨自艾。
“我不是说我,我是说你真该死。”徐智雅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你明明知道,我和沈惟宁回来这里吃饭,你把他带过来干什么?要是他不出现,今晚的事情不就不会发生了么!”
只觉得满肚子都是苦水,姜正涛叫天不应的冤屈无从宣泄:“我的姑奶奶,其实是他提议来这里吃饭的好不好?你以为他真的不惦记你么。看见你手里那束玫瑰,脸长的都快成马了。偏偏是你,怎么就这么不晓得男人的心思呢。”
“现在好了,看你怎么收拾。”徐智雅烦躁的不行:“如果当初我能坚持,我早就和他坚持下来了,何必勉强自己分手,分的那么痛苦。姜正涛,你这个该死的,你不知道我妈妈是怎么走的么?你不知道爸爸为了这件事情心力憔悴么?你不知道他下了严旨,不让周涵远告诉我,到底是谁害了我妈妈么?你不知道,我这么努力的做事情,就是希望爸爸能相信我,能告诉我,让我为他分担么?我的心力,用来处理这些事情,都已经不够了,你还要搅合这些。你知不知道,我虽然不喜欢陈以琳,可她是无辜的……”
“你别这样……”她说着说着,忽然大哭了起来,这些日子,她是真的忍得很辛苦。没有意见如愿的事情,做什么都不顺利。又背负着巨大的心理包袱,整个人一定很压抑很辛苦。姜正涛从来没见过这样歇斯底里的女人,处于本性的将她抱紧。“好了智雅,你别这样,看着叫我难受。”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忍不住,我心里难过。”徐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