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玛丽的味道,呛的徐智雅眼泪直流。
沈惟宁看着她猴屁股般鲜红的脸蛋儿,挂着两行清泪,外加摇头晃脑的喋喋不休,笑得险些岔气儿。“不就是两杯喝不醉的伏特加番茄汁么,你至于的么?”
“干就痛快点,少你妹罗嗦。”徐智雅一个翻身起来,揪着沈惟宁的领带,一屁股坐在他结实而又修长的腿上,低着头,开始十指乱飞的解他的皮带。
“你发什么疯。”沈惟宁死死的捂着自己的皮带扣,就是不撒手:“不就是劈腿么,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你这么作践自己么?”
徐智雅掰不开他的手,只觉得憋气,加上酒精上头,脸上烧的发痛。“你到底干不干,老娘送上门你也不要?凭什么他可以……可以跟自己亲嫂子鬼混,我就不能找个慰藉灵魂的炮友。我欠他什么,非得要为他守身如玉,什么年代了,老土不老土。”
眼睛一瞪,徐智雅兰花指一点,直直戳在他鼻尖上:“沈惟宁,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特么别捂着裆成么?”
“我也不欠你好么?”沈惟宁几乎是弹跳起来:“我不是男人怎么了?犯法了?就是不干怎么了?你咬我?”
许是没有顾忌到这一跳起来会造成什么后果,沈惟宁只顾着喊,声落才发现徐智雅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显然是头先着地。
“喂,你……没死吧?”沈惟宁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眼睛瞪得又圆又大的徐智雅,心里咯嘣一声。紧忙俯下身去,将自己的右手垫在了她的后脑:“智雅,你没事儿吧?”
徐智雅已经够头昏脑涨的了,这一震倒好,脑子里除了嗡嗡的声音,再没有别的了。浅浅抽了一口气,她的泪水就开始决堤,顺着她滚烫的脸颊密密麻麻的往下掉。“是我贱是我犯贱行了吧,一次两次,次次倒贴,倒贴还没有人要。你滚,滚出去,我死在这里也不要你管,滚,沈惟宁你给我滚。”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她边哭边打,拳头像是石头一样,一下一下朝着他狠狠的砸下去。
起初沈惟宁只是咬牙忍着,因为心疼。也是挨的拳头多了,心里也发了毛,冷不丁握住徐智雅的双手,将面前发疯咆哮的女子如同小猫一样的拎起来,重重的仍在了床上。“你要是么?你确定是么?”
又是一震,徐智雅似乎清醒了不少。要不是她平时从来不喝酒,怎么会连两杯兑了番茄汁的伏特加都撑不住。“我……”徐智雅心中一凛,扪心自问,他不仁我就要不义么,不义就要作践自己么?
“我不是……”徐智雅声音嘶哑还没说清楚一句话,面前的沈惟宁就已经将衬衫连同西裤一并脱了下来。“沈惟宁,你耍流氓,你不要脸!”
这一句话,险些把穿着深蓝色平角裤的沈惟宁活活气死。“你丫有病吧?”
徐智雅揉了揉酸胀红肿的眼睛,点头不止:“对对对,你说的对。我就是有病……”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徐智雅使劲儿的晃了晃脑袋,重重的拍了拍自己脸:“我该回去了。”
“回去?”沈惟宁简直觉得自己智商为零:“不是你有病,是我有病,你一个电话,我跟孙子似的就熊跑出来,房开了,衣服扒了,你哭也哭够了,打也打够了,告诉我你要回去了。你把爷当孙子是么?你走一个我看看?谁刚才哭爹喊娘的问爷干不干,谁特么坐在我腿上要硬来,你现在说回去就回去,你以为你是保卫萝卜呢,塔防游戏呐?还是你丫脑子给僵尸啃完了你又来啃我的?”
“你就当是我醉了好不好?”徐智雅摇摇晃晃的往外走,每一步都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上。
眼看着她就要以这样一种姿态走出酒店的房门,沈惟宁急了,风一般的扑了上去,双手托着她的后脑,再度将她放倒。“你醉了不要紧,我清醒就行了。”
他纤细如同竹枝一般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上摸索,毫不犹豫游离在她身上。温润的吻,慢慢的落在她嫣红柔软的唇瓣上,湿湿的,滑滑的,叫人欲罢不能。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的舌尖到自己的心,竟然如此的清晰。这会儿,徐智雅是真的清醒了,她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变化,也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既不情愿又难以抵抗的矛盾。这一刻,他的手已经拨开了胸前白色衬衫的纽扣。
该死!她竟然穿了一件从前面解开的玫红色文胸!
身子滚烫的燎人,指尖却是冰冷的僵硬,他接触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徐智雅抵触的蜷缩了身子,紧紧的并拢双腿,抱紧了双臂。“你别乱来,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不能用他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今天的事情,就到是我一时不理智,沈惟宁,你赶紧回去吧。”
好不容易才躲开他的吻,说了这一番令自己都战战兢兢的话。徐智雅开始挣扎,想要要推开压在身上的身体。“就当是我错,改天请你吃饭还不行么?”
“吃饭?”沈惟宁发恨,用力一掰,硬是将自己的身子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我现在要吃人。你挑起火来,拍拍屁股就想走,让我跟孙子似的夹着尾巴跟你走,怕是没有这么容易吧?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