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辽东都难熬一些。”
“那消息上说,不是还能种棉花吗?”
“种是能种,可眼下最好的棉种,都在河北。朝廷未必会愿意让良种流入河中,都知道套种好,可这也得能过手才行。”
“别说棉种,就咱们现在这杯子里的物事,你瞧见交州人弄去天竺没?李交州杀人可不手软,你要是敢在东天竺种‘卡瓦哈’,包你死全家。”
“这要是朝廷能占住了东天竺呢?”
“那就是两说了。中国之内,有甚不好做的。”
听着也是微微点头,这其中的区别,大了去了。
“我看啊,可以搞搞。咱们关西的乡党,得找门路。隆庆坊那里,可以走一遭。我可是听说,那张梁丰这几个月,都是住在……”
“住口!”
有个老汉顿时跳了起来,连咖啡都洒了一地,急急忙忙地冲过来,指着乡党吼道,“你他娘的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那口无遮拦的也是一个激灵,连连给自己打了几巴掌,额头上冒着冷汗,冲老汉道:“多谢窦公,多谢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