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百里之内。只要超过这个范围,无一例外,都是早就约定好的。
为了“抗税”一事,长孙无忌返回了洛阳,倒不是说要去主持大局,没有皇帝的命令,他连个大菊都主持不了。但长孙氏的物业范围极大,他这次回去,主要是为了整饬一下家族业务,顺便看一下热闹。
“抗税”这个事情,钦命征税司“有错在先”,当然了,皇帝是没有错的,于是事情闹得这么大,总归要有人背黑锅,钱谷这个酷吏,这时候就是生死一线的紧要关头。
皇帝拿他脑袋平息“众怒”,还是另外找个“替罪羊”,很难说得清。
这次“抗税”长孙无忌和张德都是围观的态度,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吃不准是不是皇帝故技重施,故意挖坑让人跳出来。
要真是如此的话,怕不是又来“引蛇出洞”,但凡凑热闹暗地里使劲的,可能就要面对事后被李皇帝敲诈勒索的局面。
“武汉哪来比照淮扬的坐地户?”
张德这句话一出,上官庭芝顿时愣住了,一旁江王李元祥更是一个激灵,来了武汉这么久,他们也不是没展示过自己的“才华”,临江赋诗吹牛逼参加宴会这种事情,也没少赶场。
可有一点,但凡与会之辈中那些出身高贵者,无一例外,都是外来户。家族的基业,鲜有置办到武汉来的。
武汉的“本地人”,大多数连“寒门”都不算,只是十年陡然暴富的“土包子”。
一如李董清洗过洛阳,老张来武汉,那也从来不是温情脉脉和风细雨的。
琢磨明白后,上官庭芝冲张德拱拱手:“庭芝茅塞顿开,多谢师伯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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