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且不去多说,比照东海就是。如今伊予铜山产量几何,长孙公也是有数的,整个扶桑百国,举凡有金银者,只说交易,一年十几万两还是有的。”
说话间,张德招招手,立刻就有几个力夫上前,把一桶金沙抬走。
“这还是交易,东海若是遇上小国,倘使有金矿,占了就是占了。南海较之东海,国更小民更弱,于南海豪强而言,还不是予取予求?我随口说个一百万两,也不过就是应景罢了。可难道真就敢言没有么?”
听罢张德所言,长孙无忌一时也有些沉默,半晌,才看着张德道,“你言之有理,举凡做事,也不见有十足把握才动手。老夫旧年行事,慢说十足把握,就是有二三成,也是做上一回。”
见长孙无忌神色有些复杂,老张料想他内心大约是觉得如今竟然丧失了锐气,有些感慨。
只不过,两人都清楚,这锐气也不是平白丧失的,还不是被人用“巨狰狞”给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