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众人这才大为惊讶,万万没想到李道兴这个废柴,居然干了恁大事业,还很低调。
“这李道兴居然这般狠?”
“以前也不狠的,贞观十五年之前,也是安抚为主。只是十四年造大船出来后,乘船南下的江南刀客多不胜数,便改了面目。交州治所百里之内,大小蛮洞獠寨二百六七十,尽数拔除。你当跑去儋州、崖州修大堤挖矿的……是本地人不成?”
“嘶……”
“江南刀客都是穷汉,河北刀客还能讨生活,江南刀客能骑马的少,操船的反而多,家里寒酸,便是想要娶妻,还不如桑农。到了交州,横竖在家中也没甚物业,反倒是搏命搏了一块交州地出来,屋里塞个交州小娘,难不成江南乡党隔着千里万里,还能知道不成?也就保住了一点脸面……反正,也不会回转江南老家就是了。”
“你是说李道兴拿女子为犒赏?这……这不怕……”
有人小心地朝上指了指。
“怕什么?原太子左庶子也这么干,要死也是杜正伦先死。你当李道兴是豚彘脑袋不成?”
“……”
这一刻,很微妙的,《法治与社会》改头换面,俨然一副《人口与社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