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捞过界不成?”
话到这个份上,也就不用再多说了。不管是观察使府还是录事司的人,都很清楚,这光景碛南都督府加大采购,就是内部山头排排坐分果果。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要吃卡拿要,没点唬人的装备,那也是不行的。
就算是想要打黑创收,也得有底气才行。
“那……观察,咱们就不管,只管生产就是?”
“我们违反朝廷律令,私产各色制式弩没有?”
“没有。”
“那不就结了?武汉只产机匣、扳机、弓弦……然后运到了敦煌。至于碛南都督府把它们组装成了弩,那是他们的事情。哪怕御史上朝问责武汉,御前打官司咱们输给谁了?别说上头还有个长孙令公,他马周当年还是我的副手,地龙翻身震塌的文宣王庙,他也出过一分力。难不成他还眼睁睁有人搞他的老上司不成?”
众人一愣,旋即信服地点点头,自家长官的门路的确是深不可测,这一点倒是闻名遐迩的。
再一个,和军府采购扯皮,又怎么可能只牵扯大头兵,敦煌宫里面还有阉人呢,那是皇帝家奴,换个皇帝,估计喷成了狗,可眼下这个皇帝,那是能随便乱喷的吗?
老张给幕僚佐官们吃了一颗定心丸,便没了顾忌,只管生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