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的确确可以借着黄门侍郎刘洎的策论,去约束宗室,那末,内廷作为皇帝的耳目爪牙,不能拿着刘洎的文字,去约束那些世家大族吗?”
洛阳准备掀起什么运动,张德不在意,这些和武汉是无关的,因为武汉表面上看是处于整个大唐体制之中,可实际上,又超然在大唐体制之外,很具有欺骗性。更何况,私心也好公心也罢,张德头顶还有个长孙无忌,不仅仅是皇亲国戚,还是朝廷干臣,就算天上打雷,也得先劈这么个玩意儿。
“观察的意思是说,侍中是准备拿《扬子江丁口增长考》,进而令人相信,举凡丁口增长过慢,便是地方大族掣肘?如此说来,门下省是要给皇帝的‘大推恩令’敲锣打鼓?”
“可以这么说。”
张德点点头。
会议桌前,一群幕僚和佐官都是纷纷点头,“如此说来,倒是和我们武汉一致啊。”
“歪打正着……这真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了。”
“皇帝欲开不世基业,乃成‘千古一帝’,这等魄力还是有的。”
听着幕僚佐官们的讨论,张德也是感慨,李皇帝这个皇帝,一见封建不行,立刻掉过头又是一招。
既然自家不能独霸,那就把老二老三都打成残废,那么,老大依然还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