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道:“哥儿,该交钱啦。”
“老板,实在是对不住,刚开张,前头飞骑的人在抓乱党,闹了一通,还没收到饭钱呢。”
“这钱……是我在收吗?”
厘金衙门的人声调拔高了许多,然后目光复杂地看着小贩,痛心疾首地顿足道,“这是给圣人办事!”
拔刀相助?!不存在的……
厘金衙门的小推车继续往前推着,推车的老汉手都酸了,连忙换了个老汉来推车。
而此时,还在布置长安官方机构迁移落户的杜天王,忙里偷闲地吃着江阴送来的刀鱼。都是冰鲜的好货色,一尺长的大家伙,只是清蒸了一番,滋味非常。
“恨刀鱼刺多!”
杜如晦感慨万千,然后喊道,“刀鱼馄饨怎地还不上!”
“总统,这便去再催催后厨。”
“算了算了,把今日的报纸给老夫。”
“是。”
杜天王翻着报纸,是《北市日报》,是北市大户合伙出的报纸,印刷交给了“忠义社”的某人,消息复杂众多,什么都有。
不过杜天王来说,只言片语就足够了。
当看到敦煌大肆收购豆麦之后,杜如晦愣了一下,喃喃道:“程处弼又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