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心都有了。这妖怪绝对不能当正常人来看待啊。
“宿国公……会不会做吴国公这样的事情?”
张德得确认安全。
“不会。”
“嗯,那我就放心了。”
呵呵一笑,张德露出一个霸气的笑容,“程处弼是吧?咱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定要叫他乖乖地上缴馒头钱。”
二十几贯一个月啊,这得多少钱,这攒下来能买好多地了。
虽然他南宗有的是钱,但谁又会嫌钱少呢?
再一个,身上的零花实在是太少了。他倒是想找点乐子,然而坦叔却攥住了财政大权,家里的族老们千叮咛万嘱咐,切不可让小宗长花钱大手大脚业荒于嬉。
特么的他过年才虚岁十二,就算想去平康坊见识见识风流薮泽,他有那功能么?
至于张公谨叔叔,吃穿用度从来不少,可他不给钱啊。定远郡公自个儿还没南宗有钱呢,给张德钱,这不是学了点杀猪的本事就找尉迟恭比武么?
所以,张德手头很紧,个人财政满目疮痍。
所以,张德需要创收,虽然创收的方法有点问题。
所以,张德在得罪了尉迟恭之后,又找上了程知节。
程知节,他曾经还有个名字,叫程咬金。
不过老张咬咬牙,管那么许多,先收它一个月保护费再说!
于是乎,忍痛割爱给张德的黑风骝,很快就要迎来它马生中的第一战。一场国子监附属小学,一群权贵家庭小学生的聚众赌博。
隔壁莱国公要是知道这里有小朋友不学好,而且是拿他的爱马玩《极品飞马1·国子监狂飙》,恐怕他会和不久前的长安令一样,哭晕在茅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