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有变,韩公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韩变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对方如此说,就更是证明了他的猜想。
“城被攻破了吧?既然如此,我还跟你们走作甚?”
几个士卒相互望了一眼,最开始说话的那人说道:“那么,韩公子,抱歉了。”
说着,那个士卒便舍了兵刃,想要上来抓住韩变的手,硬拖着他离开。
韩变摇摇头,瞬间闪过,一拳砸在那士卒的脸上。
那士卒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便倒在了地上。
“放心,他还没死,只是昏过去了而已。”韩变很轻松地说道。
剩下的几个士卒相互望了一眼,从对方眼里,他们都看出了对方的惊骇之意。
他们看守了数天的“韩公子”,居然能有如此武艺!
几人都还有几分眼力,知道自己不是韩变的对手,一个个便有了退却之意。
但他们又摸到了手中的武器,这才心中稍安。心道自己这边多人手持兵刃,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空手的对手?
韩变哪肯给他们合力的机会,在话刚说完,便如蛟龙出洞。径取一个离他最近的士兵。
仅仅一招,他便击倒了那个士兵,并且将那人的武器夺到了手上。
一根木棍,不是他最喜欢的枪,但是也可以当成枪一般使用。
一棍在手。韩变心中大定,面前的数人就算是联手,也不会是武力值接近9点的他的对手。
片刻之后,房间的门被人从里面重新打开,韩变提着木棍,从里面走了出来。
除此之外,潘凤“养伤”的地方,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审配对潘凤的提防更重,安排“保护”潘凤的士兵也更多,但架不住如今的潘凤。已经是弱一流武将的水准,哪里是几个杂兵所能抵挡的?
韩变和潘凤,纷纷突破了审配的看管,重新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
与此同时,还在东门守备的审配,终于得到了南门陷落的消息。
在得到消息之后,审配的第一想法便是糟了。
南门失守,便像是一道堤坝出现的一个决口,如果不堵住,洪水便会从这个决口源源不断地涌入。到时候,整个堤坝,便如同虚设。
而他的第二个想法便是,好高深的计策。
他已经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可越是明白,他的心中就越是感到一阵阵寒意。
韩馥的公子韩变、冀州上将潘凤……这两个在冀州举足轻重的人物,居然只是计谋中吸引人眼球的棋子。
真正的杀招,居然是那个看上去就是土匪,明显没有多少城府的吕大。
这样的计谋,要何等天马行空才能想得出来。又要多大的胆子,才敢实施这个计划。
更不要说,以韩变和潘凤的身份,居然甘当棋子,甘愿冒险,最终使这个计划成功。
也正是这样的计谋,才让无比谨慎的审配,最终也着了道。
心知不好的审配将指挥权交给了副将,令其坚守住东门,然后尽量多地抽调出东门守军,与城中后备兵力聚集在一起,凑齐了近五千兵马,直奔南门而去。
他只有击败那支突破了南门的军队,重新夺回南门,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否则,任由敌军把持住南门,邺城坚固的优势便会丧失殆尽,敌军可以源源不断地自南门进入邺城之中,邺城失守,也只会是时间问题。
这场战争的走向,已经偏离了审配的掌控,他要做的,便是重新将其扳回来。
沮授和审配,都意图要击败对方,他们前进的方向,也是针锋相对。
不可避免的,很快,两军便在邺城之中,碰面了!
审配一见沮授,就知道事情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韩馥麾下,能用计谋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除了面前的沮授沮公与之外,已经没有旁人了。
对于沮授,审配是非常佩服的,尤其是在中了沮授的计谋,丢了南门之后,他更是如此。
但佩服归佩服,面对面前这个大敌,审配更多的还是仇恨。
审配直直地指着不远处被韩馥军重重保护着的沮授,大声说道:“能擒此人者,赏千金,升三级!”
千金的赏格,已经非常的高了,更不用说还有提三级的奖励。
如此奖赏,已经足够刺激士卒们用命了。
审配仇恨地望了一眼沮授,不难想象,若是沮授落在他手里,会有怎样的下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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