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和吕布都未阻拦,望着蔡邕离去的背影王允有些不甘心,吕布有些不开心,没想到几欲事成却被刘猛破坏了。
二人自刘猛站出来后便没有再言语,王允是因为此时还需依仗刘猛,自然不会出言反驳而得罪于他,而吕布虽因刚才之事有些恨蔡邕,但毕竟不是什么大仇没有对其生出必杀之心,也不会因为这点事和刘猛撕破脸皮,只是两人都对刘猛所为有些不喜罢了。
“我为武将本不该出言,王司徒是否觉得我此举有越俎代庖之嫌?我实不忍见汉室蒙受损失故出言,望司徒见谅。”刘猛虽不知晓王允的打算,但刚刚王允所言句句诛心他到是听的出来,还暗自嘀咕这老头是不是与蔡邕有仇。
“皆是为汉室出力,何来文武之分?到是安平侯为国之心令老夫敬佩,是老夫之前拘泥小节了。”王允干笑道。
“司徒不怪就好,我且去巡视城中,就此告辞。”刘猛救了蔡邕也不想留在这里。
这时典韦许褚与张辽领着士卒来到此处,刘猛和吕布入宫前让其属下将领打扫战场,想来几人是前来汇报的。
几人显然已经通过气,张辽上前道:“此役斩杀八千余人,俘虏一万人,缴获军械旗鼓极多。”
“斩杀敌军大将几人?”吕布问道。
“并未发现敌军大将尸首。”
闻言刘猛与吕布有些沉默,之前他们见董卓孤身一人还以为西凉众将皆死于乱军之中,毕竟他们杀至董卓跟前战事也将近尾声了,可如今张辽却回报并未发现敌军将领尸首,这就有些奇怪了。
刘猛与吕布第一时间想到那支杀败并州士卒解救被俘西凉军的铁骑。
“想来西凉众将定是见识不妙弃了董卓,残兵败将不足为虑。”吕布不屑道。
刘猛却没有吕布这么乐观,他知道历史上这些人的确是逃出去了,只是好像没有救出西凉士卒的事,而且那支骑兵明显是从西门突围的,被俘士卒是在东门,这些人居然出了城门不向西方长安逃窜反而杀回东门解救被俘士卒这很不寻常。
“温侯不可大意,董卓虽死但其大将犹在,长安西凉皆有重兵,切不可掉以轻心。”刘猛道。
“安平侯多虑了,布在董卓军中时观之西凉众将皆桀骜不驯之徒,董卓在时还好,如今董卓已亡其众没有人制衡必然各自争权夺利。”吕布道。
吕布的话倒是提醒了刘猛,好像西凉军最后是起了内讧,但好像之前也曾聚拢一处将吕布赶出长安,刘猛感觉脑袋有些乱,他虽是后世而来但也不是历史学家,对这个时代的事情因为玩游戏的缘故大多都是略知,具体的话他还真不清楚。
不过以他自己的考虑他还是有些认同吕布所言的,他感觉既然这些人弃了董卓而去,值此西凉军群龙无首的时刻应当争抢军权,只要自军不逼的太紧就不会引起敌军的反弹,如此一来洛阳算是暂时安全了。
自古以来只有弃卒保帅的,哪里有弃帅保卒的?所以这也不怪刘猛与吕布判断失误,西凉众将现在可谓是众志成城,一心想着重整兵马为董卓复仇,又怎么会起内讧?
二人也都不再把此事放在心上,各自安顿军马去了。
洛阳迎来了短暂的平静,可别的地方却并不平静,汉室几经劫难早已无人听命,诸侯割据的大势已经形成。
时袁绍屯兵于渤海,缺少粮草,便派遣使者前去冀州牧韩馥处借粮,因袁绍在联军讨董之时给于各路诸侯的感官并不好,韩馥便不欲借其粮草,但其手下谋士辛评进言道:“袁家四世三公名望极高,若主公坐看其粮尽恐若天下非议。”
“公此言差异,那袁绍手下兵多将广若借与其粮草岂不是养虎为患?”别驾关纯道。
韩馥觉得两人说的都有道理,很是为难。
“不如与之其些许粮草,不言借只言赠予,此举不仅彰显主公仁义也不必担心袁绍粮草无忧而起异心。”出言者乃是谋士荀谌。
韩馥大喜,遂从其言。
袁绍见到韩馥赠与的粮草颇少却是大怒,他本就自视极高,联军之时这韩馥只是他手下一路诸侯罢了,没想到今日却需仰人鼻息。
召集手下谋臣武将说出此事后袁绍一脚踢翻案几仍觉怒不可歇,怒道:“韩馥竟然如此欺我,你不与我粮草,我便自取之,颜良文丑,点齐兵马明日便兵进冀州。”
“主公息怒,息怒啊,此举万万不可,且不说攻伐冀州师出无名有损主公威望,就说我军加上此次韩馥所送粮草也仅够大军三月所用,然冀州地大物博,若是久攻不下则我军危矣。”谋士逢纪进言道。
“那如何是好,莫非我要咽下这口恶气不成?”袁绍不悦道。
“主公可遣使至那公孙瓒处,邀其一同进兵冀州,事成之后平分其地,那公孙瓒久居燕代之地早已窥伺冀州已久,必然会答应。待公孙瓒起兵后主公再遣使至韩馥处言明愿助其击退公孙瓒,韩馥其人乃是无谋之辈,闻之大军压境必将乱了方寸,得主公愿起兵相助岂有不允之理?待我军行至邺城韩馥必然出迎,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