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打个店门,把木料放到墙角,打开古玩专用保险柜,把抹布放好,这才长出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把马美丽看的莫名其妙,很不满意。
“喂!干嘛?不去陪我找核桃,回店里干嘛?”
翻翻白眼,不把自身问题弄明白,苏仁哪有心情乱逛,抹布出现的光圈,血液当中的冲动,突然的冲击实在太大。
如果不是脑门伤口作痛,时刻提醒自己,发生的事情简直像在梦中一样。
连哄带骗,诅咒发誓,一定挨家寻找云云,一定上网悬赏云云,才把烦人的小姑娘弄走。
下午客人三三俩俩,只看不玩。
苏仁又心不在焉,只卖出五颗一寸六瓣金刚菩提子,盈利不到十块大洋,生意当真惨淡。
终于熬到歇市,苏仁麻溜关掉店铺,从内反锁,这才深呼一口气,把抹布从保险柜中取出,那莫名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
皱皱眉,抹布很脏,看不出原本颜色,还带着淡淡的霉味。整体摊开,成细窄长条形,破洞毛边数不胜数,微微用力,便会扯下一块,显然年头颇久。
往抹布上摸血的欲望时刻在冲击着苏仁的心神,咬咬牙,拿出水果刀在指间开出道血口,红色的液体滴落在抹布上。
“刺啦······”
苏仁倒吸一口冷气,温热的血液竟然好比剧毒,好比硫酸,在抹布上烧出一股股青烟。
仓促中倒退几步,青烟越来越浓,竟然形成模糊的人相,苏仁狠狠打个冷战,汗水湿透全身,那模糊人影居然对他鞠身行礼。
“小的和珅,给主子请安。”